斥:
“你们在国宴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还不都给我坐下!”
这一声怒吼,竟是用上了浩然正气!一股白色气流极速扩散,冲向还在争论的众人。
好在白色气流没什么杀伤力,在接触到众人的身体时宛如清风拂面,却又柔中带刚,遇强则强,遇弱则弱,让所有人直接盘坐下来!
“儒家的言出法随,果然了得!”
飘渺宗主眯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老家伙的境界又有所精进啊”
有人在心里感慨。
之前争吵的人也被魏松这一手震慑住,纷纷低头,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不敢让自己闲着,也不敢看向魏松那似要吃人的目光。
“陛下,老臣僭越了!”
眼看局势控制住,魏松连忙转身向皇帝赔罪。
“无碍,众卿继续饮酒,奏乐,起舞!”
李渊懒得再多说,只是把目光看向还没怎么说上话的李俭,想要亲近却不知怎么开口。
这是不想让我显圣于人前啊,想装个x怎么那么难呢!
李俭有些索然无味,正在兴头上呢却被人连番打断,真不知道那些yy小说中的大男主怎么就装的那么行云流水?
宴会再次陷入欢乐之中,李俭也在母亲的嘘寒问暖中享受着难得的亲情,诉说着这几年流浪的经历,不过说的都是一些趣事儿,把魏雪衣哄的欢笑连连,笑魇如花。
一边的皇帝虽然故作正经,却也时不时的插上两句嘴,说些大道理,想要摆弄出父亲的威严,惹得皇后连连翻白眼小声呵斥着让他不要打搅人家母子情深!
李俭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会心一笑,这一世也没那么糟糕!
原以为今晚就会这样平静的度过,一道声音的响起却又让李俭瞬间兴奋起来,在心里呐喊:
我的高光时刻终于要来了!
应雨田自从被老师呵斥之后,心中就有一个愤懑的想法,只能在案桌上借酒消愁,一杯接一杯,旁边的同窗好友也没办法劝阻,只好由他去,大不了烂醉如泥,宴后把他抬回去就行!
可事情哪有他们想的那么顺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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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翰林学子,除了深造读书,就是高谈阔论,身份清贵的使然,让他们和其他的阶层也融入不到一起去,甚至还得罪过很多官府衙门,抨击时政,打的不就是他们的脸?
富贵商贾们同样看不惯一副清高模样的翰林们,一股子穷酸劲儿,却总是笑话他们这些富甲一方的地方老财,平时过宴办酒,想要附庸风雅,请那些学子们饮酒赋诗,总是千难万难,指不定还会吃一顿冷嘲热讽,让人难堪!
平时有他们的前辈,师长们撑腰,一般人哪里敢和他们计较,可现在这个局面,还不让他们说几句牢骚话?没落井下石都是老在大过年的面子上!
“可惜呀可惜,读书人使起坏来,那可真想要人命,以后我家儿子可不敢跟他们学,不然,生孙子会没屁股眼儿的!”
“就是就是,平时一副假清高的样子,还真以为他们饱读诗书,满腹才华,也不过是一群伪君子,见不得别人好!”
“还是咱这位三皇子大度,不和小人一般见识,我倒是想起来了,三皇子好像也是皇后所出,算起来魏老大人还是他的亲叔爷呢,果然是一脉相承,才气逼人啊!”
底下的人虽然都只是小声议论,可那些翰林学子们,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那些嘲讽牢骚全部一字不落的流入耳中。
能进入翰林的,大部分都是修行者!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腹中有书气自华,身养乾坤浩然意!
在浩然之气的加持下,身体早就异于常人,五感敏锐,便是风吹草动,蛛丝马迹都能轻易发现,何况是那毫不遮掩的嘲弄!
说者有意,听者更是翻江倒海,脸色涨红,应雨田本就心烦意乱,一杯又一杯的酒精作用下,精神也已经绪散,污言秽语流入耳中,再也没有能力控制,开始心猿意马!
对呀,三皇子是老师的侄孙,老师当然是向着他说话!人家是皇室血脉,玉叶金柯,我不过是老师门下无关紧要的而已,孰轻孰重,老师还分不清么!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就三皇子那个草包,也能写出如此立意深远的诗?我可不信!
应雨田在心中呐喊,以前就听大皇子提过只言片语,说他的小弟自小不爱读书,寡言少语,怎么会突然开窍?莫不是提前就准备好,找人做作了一首?
肯定是这样的!这种足够名流千古的佳作!他一个学都没怎么上过的人怎么可能做的出!自己以往所有的诗加起来都没有这首飘逸,就连大皇子今日的开篇,恐怕也落了下乘!
这种心思一冒出来,就再也抑制不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起身,朝着前方春风得意的李俭高喊道:
“三殿下若真有真才实学,可还能再赋诗一首?之前那首诗真当是你自己所做?学生却是不太相信!”
此言一出,大殿顿时哗然!
“找死!”
皇帝李渊寒光一闪,但话并没有说出口。
皇后魏雪衣本来有说有笑的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