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乱下药害死他们的孩子。
恰巧那男孩却是是今早喝了新药方熬的药,此时正在咳血,那夫妇就动手推搡起拦在帘子前的大春等人。
“大岐养你们这些废物是做什么的?还太医院出来的?都几天了还没弄出个药?我还听说你们太医院俸禄极高,也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拿百姓交的钱,却不为百姓干事!我的儿子都要被你们害死了,你们却还守着不让我进去?今日若不是我偷偷进来,明儿你们是不是就要说我儿子是得病死了的?”
男人骂人和吆喝一样,声音一声大过一声。
短粗有力的手往前伸,就差戳到大春脸上去,像极了挥着长刀和客人吵架屠夫。
男人骂完还不等大春接嘴,妇人又指着大春的骂:“你看看你,这么肥,想必天天在太医院吃吃喝喝吧?我瞧着,进太医院都是走后门的!”
“你胡说!”大春急红了眼,“我是凭本事考进去的!”
大春越是解释,那夫妇越是不饶人,他们觉得只有心虚了,着急了,才会这么急着解释。
可方才大春被其她医女拉着不怎么解释的时候,那对夫妇也是一样的嘴脸,认为大春是解释不出来才不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