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厉害的游者来对付我。”
“这样我输了第二场,哪怕能够指定第三场医者的比试内容,茅越又能拿什么跟人比呢?”
茅越自家知自家事,破罐子破摔道:“那干脆我第一个上场与对方兑子,争取第二场的优势?”
“一样的。”田籍摇头道,“我们先失一场,第二场就必须确保胜利。而我在不知对方游者底细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必胜把握,所以为了稳赢,第二场必须先上墨闾副。那么到了第三场,还是一样被对方游者针对。”
“而基于同样的道理,若换我第一个上场,甚至还没有指定内容的优势,更难言胜。”
说到这里,田籍轻叹一声道:“归根揭底,对方料定我们出场只有固定三人,知根知底,提前有所针对。反观我们被突然袭击,只能被动迎战,不管怎么排布上场顺序,都是一样的结果。”
“要不是你们说那公子宛是祝者,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学过兵家了!”
“陈国与西泽天阳国接壤,常年兵争,族中知兵之人确实不少。”公子昭开口提醒道。
“那我们总不能直接认输吧?”墨烟不忿道。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显然刚刚田籍分析的形势,让众人看不到一丝胜利的希望。
“实在不行,我去一趟大营吧。”公子昭打破沉默道。
墨烟似乎猜到他的意图,轻呼道:“伯兄想找龙尉大人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