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五,虽然忍住了没有第一时间欢呼出来,但却对着田猛挤眉弄眼。
这让刚刚从梦中惊醒的田猛有点摸不着头脑:“发生了何事?”
公输五当即怪笑道:“轨长你刚刚醒来时,喊得第一声是‘阿秋’!”
啧啧,一个喊阿猛,一个喊阿秋,谁说你们没有情况我跟谁急……
坐在一旁歇息的田籍,露出了一副看八卦的姨母笑。
果然,随着公输五的调笑,秋嫂脸上迅速染上一抹绯红,即便地窖烛光昏暗也无法掩饰。
至于田猛虽然脸色依然苍白,但目光也变得躲闪,根本不敢看去秋嫂那边,只偏着头对公输五轻斥道:“别胡说!我只是醒来时感觉鼻子干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种苍白无力的解释,别说已经知悉田猛梦境的田籍不信,便是不知内情的公输五也明显不接受,一边敷衍点头称是,一边继续怪笑不已。
反倒秋嫂听了之后,脸色一黑,嗔道:“好啊,枉我这些时日对你悉心照料,无微不至。原来我阿秋在你田阿猛心中,只是一个喷嚏啊!”
言罢,她扭头冲出了地窖,留下一脸错愕的田猛。
“这……我好像说错话了。”
“轨长还发什么愣啊!”公输五当即催促倒,“赶紧追过去赔个不是啊!”
“现在去找她,不太好吧……”田猛迟疑道。
“可孙氏的有秩者在外头盯着啊!”
“啊,什么!”田猛惊呼一声,也顾不上身上只套着薄衣,踉踉跄跄地从榻上爬起,迅速追出地窖外。
而田籍此时已经笑得溢出了。
这时,公输五反而露出了担忧的表情:“博闻兄,你说秋嫂会不会因此恼了轨长啊?”
“不会的。”
“可她刚刚那样说话……”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田籍得意道,“这就是随便玩谐音梗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