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病,又像是纵、欲、过、度。
晏紫做出这些判断时,男人已经跑到了茶馆里。
他进来就喊了声,“老婆子!”
“六子”老婆婆惊喜的抬头,但看到六子的脸色时,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你......”
“你个屁!”六子甚至不耐烦听她说一句话,“钱呢?把钱给我!”
晏紫的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了。
看婆婆的态度,这位应该是她儿子,这么温善的婆婆,会把儿子教成这样?
“六子,我没钱啊,你前两天刚回来拿过,我.....我已经两天没开张了。”
“两天没开张?”六子指着晏紫他们,“老婆子你撒谎之前能不能想一想?”
“我没撒谎,他们刚到。”
六子看着桌上已经空了的两只碗,朝晏紫伸手,“拿钱。”
“六子,不能对客人这样。”婆婆把手里的面团放下,朝他跑过来,“客人还没吃完,你不能要钱。”
“没吃完?他们茶已经吃了,就该付茶钱。”
“可茶钱和饼钱加起来才两文,你怎么收钱?”婆婆已经走到了他身边,拉住了他的胳膊。
“两文!”六子直接抬手把婆婆掀翻在地。
“两文!老婆子你真是老了,这么几天才挣了两文钱,两文钱扔上去,是不会被人记住的!是没有礼物的。”
他眼神晃晃忽忽,越说还越是生气了,抬腿朝着婆婆身上踹去。
“嘭!”晏紫拍了下桌子,“钟淮!”
“是”早就忍耐不住的钟淮一个跳起飞脚,直接把六子踹出了茶馆。
六子的身体在晏紫面前滑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又重重的落在了外面的官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