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往腰间拿出一烙饼,给秦沐分一半,一半咬嘴里:“昨日我蹲守半天,寻了个空隙,替你悄悄查看了,西郊那大院里有一片花田,后面栅栏围着的也是花田。这消息算是附赠你的,也算对得住你。”
“花田里种的,可是这般形状的草?”
秦沐以右手食指虚比了形状。
喜子挑眉道:“然也,正是这般。”
秦沐啃着烙饼,自言自语合计道:“雷刚,西郊,花田,沉涎苋,倒也对上了。如此大规模的种植,竟然没有透风出来,可见有官家站台。”
刚刚喜子提到花田时,秦沐骤然想起惠民和尚对秦老头指引的花田之主。
若花田是种的沉涎苋,可半点不能沾边。
早知那惠民和尚有鬼,反正今日秦老头和胡氏去了那短工帮闲,夜里琢磨一下,看情况再劝说劝说。
秦沐正要别了喜子,忽想起来时的遭遇,多一嘴,道:“向你打听个人。”
把上官颖儿的特征描述出来。
喜子似乎认得,但没多说:“她叫上官颖儿,听说以前是官家大小姐,家道中落才沦落至此。数月前这一片她和我抢竿头,我胜出了,东街归我。实际上,现如今除了西街,东南北都是我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