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嫌犯,捕班追索(1 / 2)

西街的王虎有些门路,喜子一个外来的乞丐,似乎没想压住地头蛇。

秦沐摇头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二狗,你人一点都不狗,倒是文绉绉挺狗的。莫不是她踩界偷了你东西?”喜子皱眉道。

上官颖儿虽然在这边活动,但从来不踩界,所以两人也相安无事。

秦沐也就当揭过上官颖儿这事,对喜子道:“没,就随口问问。喜子,你也一点不讨喜。我要回家了,就此别过。”

喜子突然拉住秦沐,嘿嘿笑道:“我忽然觉得你很对头,西郊花田那事算上我一份,我挺感兴趣。”

秦沐无意将心思道与他人知,委婉拒绝了。

喜子赖着皮,眉心一扬:“二狗,我实话与你说,打你数月之前在闹市挺身勒马救了潇湘馆的语蝶,我就关注你了。你这个人值得交朋友。”

秦沐无语,当时马车受惊,自己不过是仗义了一回,不足挂齿。

倒是这喜子不正常,秦沐当即道:“你有屁速放!”

“你说这花田有官家站台,我猜也是这般。沉涎苋可是律例明文禁止吸食的,但有查获,量罪从严。这不,西街的王虎我一直没拿下,如果给我逮了机会,说不定有转机扳倒他的后台。再者,我喜子,正义的化身,此举也算为民除害。”喜子拍着胸膛真诚道。

秦沐也真诚地盯着喜子的双眼,稍顿,道:“嗯,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

说完,拿着喜子给的纸张,头也不回地走了。

喜子抖了抖腿,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二狗,你真狗,白瞎了你的狗眼。”

等秦沐走远,喜子低语道:“十六年过去了,这次雷刚这厮是个突破口,娘的仇,潇湘馆背后那人必须血债血偿。语蝶,当初哥哥没能力带走你,现在哥哥寻回来了。”

秦沐哪里知道喜子的边边角角,走回家的路上,心里有了明朗的计较。

“雷刚的事,适可而止!”

家有老人,少添麻烦。

回到家里,秦老头二老还没回来,看样子今日面工是面上了。

秦沐在厨房独自烧起了灶火,火苗的光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倒显得他孤零零的。

他倒没察觉,原来他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烧好水,做好饭,秦沐也没吃。

“爹说我以前上过学堂,可我全无印象。看来因祸得福,水路上死过一回,脑子反而变灵光了。等过阵子看开个小面馆啥的罢。”

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带‘二狗’俩字。

等到了日薄西山,又等到了星辉漫天,秦老头他们还是没回来。

秦沐盛了一碗粥,喝了。

趁着空闲,他在屋外锻炼了起来。

出了一身汗,只觉神清气爽。

即便有些微凉的夜里,秦沐还是朝自己身上淋了几桶水,算是洗了澡。

见胡氏他们还没回来,秦沐心里有些担心。

接下来的两天,胡氏他们还是没有回家。

几天后夜里的时候,秦老头拼着马车回来了,看样子里面还有七八个同行的。

匆匆忙忙下来和秦沐交代了一下,大意他们在西郊那边见工,管吃住,工钱优厚,一切安好,只是逢初一十五才能告假,这次是七八个新工去每一家告知一下,省得家人担心。

“爹,你在那边种的是什么花?”

“莫得问,花田的周庄主不喜外人惊扰,爹签了契券,不能说。”

秦沐待要细问,车夫便催着赶紧,还需去下一家云云。

“你娘在那边也习惯,都是清闲的活,就是养养花草,莫得担心挂念。一个月下来合计着工钱都有一两银子,还管吃住。”秦老头急急忙忙收了些衣物,脸上洋溢着笑意,朝秦沐嘱咐道,“莫得挂念!等攒够了钱,给你风风光光娶门媳妇!”

也不给秦沐多嘴的机会。

上了马车,大家七嘴八舌聊了起来。

“老秦,你兔崽子?”

“嗯,二十二了,还没娶媳妇。”

“那啥,老莫不是有个女儿,还没婚嫁吧?”

被叫老莫的人一脸不乐意,不想接话题,别过脸。

秦老头通透得很,老莫这是嫌自己家贫,连忙笑道:“老莫你别介。小儿有意向的人家了,老钱你有心了。”

老莫这才缓和。

直到马车远去,秦老头还探头笑着朝秦沐挥手,示意他进屋。

秦沐目送,忽然想起了什么,双目沉了下来。

“这马车不就雷刚去西郊的那辆一样?”

如此说来,这秦老头见工的西郊花田,和雷刚那厮去的沉涎苋种植地必然有关联。

“这般看来,爹他们不能在那边呆着了。惠民和尚,雷刚,咋就还扯上了。”

本来还想在这件事上适可而止,但事态的发展超出了秦沐的预计。

爹娘就是他的逆鳞,谁触都不行。

是夜似乎格外的多事。

这里人烟稀少,秦老头乘坐的马车前脚刚走,后脚一群捕班衙役举着火把四处寻找着什么。

秦沐就站在屋外。

“有没有看见一个瘦瘦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