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暴起,胸口处郁闷不平,恨不得撕了李公公。
到了女眷院落,卫昊一脚踢开了卫柠芝的房门,也将卫柠芝布的灵阵踢散。
入眼处,卫柠芝一身素衣,吊于悬梁。
一看边上写着秦牧名字的牌位,和摆在旁边那当初指腹为婚、各执一半的鸳鸯玄玉信物,卫昊如何还不明白爱女这是打算殉情。
好在发现得及时,卫昊渡了玄气施救,又解开了卫柠芝的锁灵术。
稍顷,卫柠芝睁眼,看到了卫昊,潸然泪下道:“爹,女儿不孝。”
“先帝崩得蹊跷,爹不信你秦叔叔会谋逆,否则北境军早就大军围京了。傻孩子,你秦牧哥哥人死不能复生,爹也无能为力。你这要是走了,为父即便身死道消,也要下地府与无常一斗,把你抢回来。”
父、女心有戚戚,前者叹气,后者泪流不止。
为了女儿,卫昊似乎下定了决心:“芝儿,萧禛下旨要为父进京,还指名让你进京伴驾。”
只要卫柠芝一句不愿意,卫昊就替女儿杀出一条血路,宁愿背负骂名也要保卫柠芝不受辱。
卫柠芝许是走了一遭鬼门关,心如死灰,沉默了片刻,坚毅道:“女儿愿意进京。”
“一旦进了宫,你没有任何机会可以让萧禛受损。”卫昊摇了摇头,知女莫若父,卫柠芝是动了替秦牧报仇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