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限接近渔船,以为折腾了一夜现在总算就要逃出生天的时候。掉进了冰冷的海水中。
清晨海水可真是沁凉、入骨的刺激啊!落入海水中的我与薛一鸣猛呛了几大口海水,然后分离的向我们的渔船游去。
虽然姿势很难看——狗刨。
我和薛一鸣二人水性都不是很好,不过在海里折腾一小会儿问题也不大。
看着我们的渔船在以船上的人自认为很快,而我们却认为无比龟速的速度向我们驶来。
薛一鸣在生死间不禁大骂:“曹老头你个狗儿子,成心让小爷淹死是不是,快来啊!”
我唉声叹气,这时候还能这么跳的除了薛一鸣这家伙也真是没谁了。
终于,我们的渔船不负所望的以乌龟一样的爬速姗姗而来。
两条绳子垂了下来,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时哥,快上来,你们快把我时哥拉上来啊!”这是飞燕的声音,听着充满了焦急。
我和薛一鸣立即抓住了这救命的绳子,绳子一晃一晃的把我们二人拉到了船上。
我与薛一鸣躺在船板上,一动不动,似乎这段时间的狗刨花费了我们全身的力气,比起道门大会上的透支修为更加来的精疲力竭。
飞燕就一声不吭的坐在我们二人身边,充满焦急却也开心的看着我。
看着飞燕,我咧嘴笑了笑,一时间我觉得,飞燕的眼睛都是会笑的。
休息了一大会,薛一鸣这家伙是恢复了活力,我也慢慢做了起来,靠着甲板边缘。
“曹老头,你说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就算你把小爷和时小弟坑到那鬼船上不是故意的,我和时小弟落进海里你开船还是开王八呢?让我们在海里泡那么长时间?”
说完这家伙好像还意犹未尽,不禁嘚瑟道:“幸好在鬼船上小爷用神勇和智慧令那群鲛人深深折服于我的人格魅力之中,当然时小弟也不错。”
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
曹老头表现的更为夸张,一副要死要活的呕吐表情,“我给你说,姓薛的小娃娃,你别给老子瞎胡扯。我还不知道你那点道行,骗谁呢?再说了,老子开了最大马力救你们你还掉头骂你,信不信老子把你扔回去跟那群鲛人过去?”
薛一鸣看着这老头一副认真的表情,想想这臭老头不是那种敢说不敢做的人,也就努了努嘴,忍着没回嘴。
众人看着我们无恙返回,都忍俊不禁,飞燕也咯咯笑着。
我看到不少人冲着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当然也点了点头示意。
接着,我与薛一鸣将在鬼船上发生的经过以及真相原原本本地给众人讲了一番,其中不免被薛一鸣那家伙添油加醋一番,不过只要不是太过火的我也没有说什么,便也由着他意淫了。
不说那些震惊不已的渔民和飞燕,纵然是曹老头这样的老江湖也是瞪大了眼睛。
这一夜,我和薛一鸣实在是经历了太多,也着实累的不轻,不过总算是走了出来,算是海上的一个小插曲吧。
我们一夜没有休息,便随便寒暄几句走向了船舱。飞燕照顾着我躺下,又为我添了一床被子,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屋子。
“行了行了,别看了,人走远了。”薛一鸣看着我的样子说道。
我还没来的及回嘴,就听到了这家伙的微酣。
确实累的不轻啊,我也渐渐的闭上了眼睛,陷入梦乡……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我伸了伸拦腰,走出船舱,迎着落日,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我随便的看了看四周,一群渔民围坐在一起聊天烤鱼,十分祥和。曹老头应该还是在渔船控制室里控制渔船。
而飞燕一个人倚着甲板边缘的扶手,看着浪花轻轻击打着船板,应着落日的海面。
斜阳映照着她的侧脸,我不由得呆滞了:真美啊。
我缓缓地走向飞燕。
突然,我察觉到一丝不对,立即转身,一个身影倏然消失。
看那身形,怎么像是…….考古船的船员?不,应该是幻化作死去船员的鲛人。
是不是我看错了?我心底的一个声音立即否认了这个答案。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那个身影,绝对是昨夜的鲛人无疑!
那么,这就预示着,可能有一个鲛人跟着我们上了船?
我立即跟着刚才那个消失的身影的足迹,那家伙应该是没有刻意躲着我。给了我一个蹲在甲板边缘另一侧的一个背影。
我站在他的背后,问道:“我们已经帮助你还愿了?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们啊?”
他没有理我。
不远处的渔民看到我的声音,都凑了过来,看到蹲在一边一动不动的鲛人。不由得都大吃一惊。
“为什么还有鲛人跟上来了?他是想杀我们的吗?”一名渔民大叫着。
“小哥,快把他赶下去吧!我们求求你了。我们都是手无寸铁的渔民,怕这些个东西啊!”另一名渔民看着我用恳求的口气说着。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盯着这名鲛人的背影。
这名鲛人从头到尾没有说任何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
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