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真这么急着就要搬过来?”
站在这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宅子里,季星儿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姐姐。
隔壁,可就是许小闲!
姐姐的心思儿……路人皆知啊!
她这是非得要吃回头草?
“他、他真的是个疯子!”
季星儿决定尽自己最后的努力再劝说一下姐姐,毕竟是姐姐呀,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跳入那火坑里。
“买这院子就是为了他!你莫要再劝我。这凉月巷幽静,他就在隔壁,我很喜欢,另外……”
季月儿的视线落在了季星儿的脸上,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爹爹不是苦于无儿,想要招一赘婿么?姐姐寻思这担子得落在你的肩膀上。”
季星儿眼睛一瞪,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你说由我来招婿?”
“是啊,你是妹妹,为父亲分忧这不是一番孝道么?”
“那为什么不是你?”
季月儿乐了,一脸明媚,“妹妹啊,你看哦,你喜刀剑,拳脚有些功夫,这召回来的夫婿方可镇得住。姐姐我弱不禁风,万一那夫婿要翻了天……姐姐如何收拾得了?再说了……”
季月儿的视线在季星儿那鼓鼓囊囊的地方不做痕迹的一扫而过,“你那地方可比姐姐大多了,由你招婿也更容易一些,别反抗,这事儿不急,你召回来了夫婿姐姐就将这院子送给你们,如何?”
“那你住哪里?”
“我嘛……”季月儿看了看那堵该死的墙,心想我现在该是近水楼台了吧,我还不信拿不下你许小闲!
“我自有去处。”
“我、你……”这涉及到孝道问题,季星儿就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可她心里不想啊,她想的是嫁给一个威武大将军,人家大将军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入赘?
季月儿没有理她,径直走入了主院,指挥着下人们摆放家具。
忽然,她那小巧的鼻子使劲的嗅了嗅,咦,卤肉的味道,好香。
她站定了脚步,又看向了那堵该死的墙,心想这墙上啥时候能够开一道门呢?
季星儿自然也嗅到了这味道,她的眼睛一亮,看了看墙边的那颗榕树,嗖的一家伙就窜了上去,就像一只敏捷的猴子。
红衣少女手脚并用,几下就爬到了榕树那茂密的树冠上,她看向了隔壁——
那只可恶的大黄狗在那前院逡巡,它正在期期艾艾的接近厨房,想来它也闻到了那香味儿。
就在这时,里面有个声音传来:“常威,今儿个给你啃个鸡头。”
季星儿便看见一个鸡头从厨房里飞了出来,那条叫常威的狗一个虎扑咬着了那鸡头,摇着尾巴屁颠屁颠的去了它的那木头屋子——这条狗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呢?
季星儿就纳闷了,许小闲养狗这才多久?若是从小狗养起这短短的大半个时间哪可能长那么大的?
越看那狗越眼熟,片刻,少女想起来了,朱家朱大少不是在满城找他的狗么?
对!
这常威就是朱重举养的那条旺财!
少女咬了咬嘴唇,冷笑了两声,嘀咕了一句:“好你个许小闲,原来是你偷了朱重举的狗!本姑娘一定要揭发你这恶行!”
一根竹竿捅在了少女的臀部,季星儿低头一瞧,季月儿正仰望着她:“喂喂喂,看够了没?看够了就下来,去铺你自己的床!”
季星儿一家伙跳了下来,瞪了姐姐一眼,“别乱捅!”
“还能捅坏?”
“要不我捅你试试?”
“快去快去。”
季星儿转头望了望那堵墙,去了属于她的西厢房,季月儿也看了看那堵墙,又望了望这颗大榕树,心想应该听娘亲的,小时候若是和妹妹一起跟着娘亲习武……我也能爬得上去!
隔壁的许小闲卤好了鸡,他走出了厨房也望了望那堵墙,一朵、两朵、三朵……七朵,隔壁的那颗红杏伸过来的枝条儿上开了七朵鲜艳的花。
很好看。
对了,得去翻翻那登山包,李妞妞的百日咳进入了第二期,单单凭着这方子恐怕难治好,看看有没有抗生素之类的药。
“稚蕊!”许小闲冲着厨房里的姑娘喊了一嗓子,“把饭焖锅里就行,鸡让它在锅里继续卤着,去把后院里少爷我以前读过的那些用于科考的书整理一下,叫来福去搬到主屋子里来。”
“好咧!”稚蕊的回答软软甜甜,因为她心里欢喜。
少爷终于要读书了,看来少爷说今儿八月要去参加科考是当真的。
改天得叫少爷去一趟竹林书院报个名。
许小闲离开了前院回到了主院,他从床下拖出了那登山包,将那鼓鼓囊囊的登山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其中有一个塑料口袋,里面装的全是药,秦若曦,你做事真是细致,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妻子。
打开塑料袋,他眼睛一亮——他看见了一盒药——红霉素片!
这是个好东西,还正好能够应了妞妞的病症。
想了想,他从这药盒中取出了一板放在了一旁,将其余东西又塞入了登山包,然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床上……一粒玉米!
他没功夫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