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选择痛快的大干一场。
“不识抬举!”
咣当几声是暗器的碰撞尖叫,他们交手的速度非常快,毒箭藏于暗流之中,划破空气无影无形,巫蹇手掌转动则是用灵气旋出一些银镖来,颜色还很稀薄,镖也比手掌细小一些,主要是还没有结尾,少了一点小尾巴可能飞不远,不过用在此时已经绰绰有余了。
“可恶!”
似乎巫蹇更甚一筹,他两手并施,暗器之间的较量留下几股气流,在招架翡蚩的同时还兼顾身后的安危,令那些不入流的货色们不敢轻易上前,由此才逼得翡蚩低声叫骂,他恶狠狠的抬起脚步,胸腔起伏,气愤至极,以多欺少若是还没有底气,脸面岂不是要丢尽。
蛮力的效果显著,巫蹇被逼后退,牙齿咬上血丝,破庙灵性十足,跟着倒塌,仅剩一根独木支撑,也是残缺不穷充满刮痕的,怕是无力再应对任何撞击,巫蹇回头看向一条小道,从那里再往前一点便可见到燃烧的红色焰火,当巡逻的队伍施以援手,他们自然就安全了,可惜,自己未必能坚持到那时,倘若到了绝望一刻,他只好大笑,他自恃大好年华,焉能做个鼠辈。
“你不会也是好色之徒吧!嗜好这等女子?不过蝼蚁罢了,说到底是红粉骷髅,犯得着拼上性命吗?”翡蚩大声喝道,怕刀剑声太大,也是气愤所逼,气氛烘托也在其中,他瞧出了巫蹇的渐渐无力,也觉得大家毕竟是年轻,一时的激情很好解释。
“聒噪!”巫蹇大声喝道,继续大打出手。
局面瞬息万变,急促的呼吸挡不住藏风暗箭,他们被瞬间冲散,惊恐逃亡,多数已不辩方向,高亢的尖叫意味着正在遭遇不幸,最惨的是那对兄妹,母亲突然倒地不起,倒下时的端庄略显仓促,以至于两个小家伙在拥挤中失散,被来历不明的手提起自然命运不同,小男孩被人群卷走得救,小女孩则被一个杀手扼住喉咙,张嘴无声。
“这位将军,你快带孩子们走吧!”
小胖子被其母亲强行推到巫蹇身边,她见巫蹇一身戎装,便唤他将军,只见她的手掌结出一个黄印,就有汹涌蝶花漫天飞舞,清香扑鼻,其中夹杂着灵气,这可不是什么观赏之物,每一片花瓣都堪比利刃,翩若惊鸿,沾上只能是血光,她很虚弱,嘴里的腥甜之味令她无法直起身躯。
“还真是出乎意料!”翡蚩睁大眼睛,满满的惊叹。
“传闻蛮荒没有弱者,原来如此!”巫蹇盯着眼前身影喃喃自语着。
道路被花海占据,当最后的花瓣落下,她再没有任何气息,只是静静的躺下,所幸短暂的一击令危机暂缓,与此同时,巫蹇将小胖子往远方甩去,他侧身脚踏一步,手指化为利爪,华丽的动作实在潇洒,也只有如此才能救下小女孩,这并不能令他放松,他决定要玩一局大的了。
忽然,耳边想起他们熟悉的破风声,巫蹇和翡蚩同时转动脖子望向左边,两者的脸色截然不同,一个是松了一口气,轻松的事与愿违,另一个是黑着一张脸,郁闷的跌宕起伏。
“小姑娘,你跟他们走吧,那里很安全的,我不能照顾你”
巫蹇发现小女孩用小手一直拽着自己的衣角,可怜巴巴的模样定是害怕所致,看她的眉宇间还有不少英气,巫蹇没有过多的犹豫,还是自嘲的推开小女孩,又回头望望来者,他稍微低一点头,准备一言不发,尽管刚刚经历生死,他也要做到心静如水。
“不知巫将军有何见教?”翡蚩行了一个礼,语气中的难受强行覆盖,也难以掩饰心中惊讶,他口中的将军头发异常黑色,眼看上了年纪却没有白丝,紫色短袍把手臂裸露在外,全是伤痕,有深有浅,一开口就有一股沧桑味道。
“你叫我一声将军,是在讥讽我吗?”巫将军淡淡说道,不知玩笑不玩笑,他见落难的还没有远去,不由得声音大了几分。
“不敢!”翡蚩开口回道,心有怨气十分明显。
“你们的家事我不会插手!可你们别忘了,这里终究还是白萨国的土地,白萨国,不需要无耻的败类!”巫将军眼睛扫过一大片,一字一句的说着,铿锵有力还有着回音,一时寂静无声。
“父亲,这里还有很多这样的子民!”巫蹇往前走几步,把手上的血液偷偷擦个干净。
“你如何看待此事?”巫将军提出疑问,特意的小声,他挥手将一些乱火熄灭,那些乱火十分顽固,连雨水都不是对手,却被他挥手灭之。
“难道是他们小题大做,要给我们下马威?”巫蹇看着父亲的脸色,有点恍然大悟,慢慢苦笑不止。
“这仅是其一罢了,这是一个试探,试探你我的弱点,试探我与国王的情义!”
“父亲与国王的情义?他们怎么可能知晓!”巫蹇满脸不解。
“入蛮荒,你我安然无恙毫发无损,试问国王会作何想,这里半真半假,看过去满是觊觎山河的贼子,却似乎有着地狱般的严谨之规,此番回去,我有没有毫无保留和盘托出,他们只需静候佳音,等着欣赏国王接下来的脸色即可!”巫将军淡淡的说着,眼里对翡蚩他们流出轻蔑之意,倨傲模样明显是把他们当成蝼蚁,这气质真可谓是浑然天成。
“恐怕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