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裳让人将乔氏兄妹二人贪她铺子钱财的相关证据全都交到官府。
不管是这些证据确凿,还是沈云裳现在摄政王妃的身份,官府都不敢怠慢,依律而办。
审查清楚后,判决乔家偿还贪拿沈云裳的钱财。
乔兴望无可抵赖,可也不甘心把所有的钱财都给沈云裳,就撒泼耍赖,不肯还钱。
官府自不会对他客气,没收了乔家的全部田产财物还给沈云裳,只留了一处小小的宅子给乔家人居住。
毕竟乔家还有老弱妇孺,一下子把他们全都赶到大街上,也有点过了。
法不外乎人情,而这也是沈云裳的意思。
至于乔家田产全部拿出来后,还不足以抵偿的那些欠款,沈云裳也表示不再追究。
此事一出,百姓们一边倒地称赞沈云裳宽容大度,嘲笑乔家想钱想疯了,居然贪了别人那么多银两。
如今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是他们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乔家人一无所有了,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没过多久,乔家人实在不堪忍受百姓对他们的嘲笑羞辱,变卖了宅子,一家老小离开京城,不知所踪。
姓们议论了一阵子,也就安静
下去了。
几天后就是上官七妹的生辰。
她生病这段时间,鲜少有人上太傅府探望。
自从她跟沈云裳交好,病情好了许多,即使发病也很快就没事了。
她生辰这天,带着礼物上门恭贺的人自是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原本上官家是没想大肆操办上官七妹的生辰,就一家人一起吃顿饭,高兴高兴就好了。
可人家提着礼物上门了,上官家的人也不好把人赶出来,只能热情相迎。
今天最重要的事,是把给上官七妹下毒的凶手找出来,自要小心行事。
一大早的,长公主就带着顺德帝给上官七妹的生辰礼物上了门。
她此来更重要的是,是亲眼看到抓住谋害上官七妹的凶手,了结此事。
沈云裳也早早就来了,一来为了让上官家的人安心,二来她和上官七妹如此要好,早一点过来张罗着些。
长公主一来,所有陪着上官夫人严氏说话的女眷们都齐齐起身行礼。
“都起来吧。”长公主抬了抬手。
众人起身。
严氏将长公主请到出主座,在一旁笑道:“有劳长公主辛苦,也多谢皇上赏赐,小女何德何能,臣妇惭愧
。”
长公主微笑道:“上官夫人不必客气,皇上一直记挂着七妹,所幸如今七妹身体大见好转,相信不日就会痊愈,他们两人便可见面,一解相思之苦了。”
说着话,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上官婉柔。
上官仍是戴着面纱,穿一身粉色衣裙,并不扎眼,也没有露出畏畏缩缩的样子。
自从坐在这里,她就安静地听着沈云裳和上官七妹、严氏等人说话,极少插嘴,还不时起身给几人续茶,礼数周全的无懈可击。
沈云裳和严氏在一开始交换了眼神之后,都不动声色,看事态发展。
她们还没有告诉上官七妹真相,怕她太过震惊愤怒,早早露出破绽,会节外生枝。
上官七妹立刻红了脸,小声说:“长公主,你又笑话臣女……”
她和皇上是青梅竹马的情分,自然彼此记挂着。
可是小儿女的心事偷偷想想就好了,长公主当面说起来,让她都无地自容了。
严氏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她知道长公主并无恶意,是诚心希望自家女儿和皇上有情人终成眷属。
沈云裳笑道:“长公主说的是,平日里只要臣妇跟七妹
一见面,她便会喋喋不休地与臣妇说起皇上,臣妇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呢!”
长公主故意露出些夸张的表情,说:“哦,是吗?七妹还把她和皇上之间的小秘密说给你听,说了些什么,本宫也要听。”
“王妃,你怎么也笑话我!”上官七妹越发脸红,跺着脚不依,“王妃不要说嘛!”
她把王妃当成自己姐妹,才什么都说。
她也相信王妃是不会胡乱说话的,只是在开她的玩笑罢了。
沈云裳笑着看长公主,佯装无奈,说:“长公主恕罪,不是臣妇不愿意说,是七妹不让说。”
长公主忍俊不禁,摆手道:“罢了哟,那就不说,等寻个七妹不在身边的机会,云裳你再仔细说给本宫听。”
沈云裳点头:“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相视笑个不停。
上官七妹一边红着脸笑,一边叫着不行不行,惹的众人都笑起来。
沈云裳面色不变,冷眼旁观,见上官婉柔虽然没有露出怨毒仇恨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却是冰冷疏离的,还曾经极快地看了上官七妹一眼,那眼神也绝对是不善的。
沈云裳不否认自己可能多少有些质子疑邻的嫌疑,但是上官婉柔如果真的什
么事都没有,何必蒙起脸来,还要在这个时候提出到清音寺修行?
严氏笑了笑,看着沈云裳,温和而又期盼地问:“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