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颈环,挤其中,摩挲着不久之前被咬住的那小块皮肤。
难言的胀痛终于得到缓解,陈词鼻腔中发出声餍足的轻哼,重新手放在傅天河身上。
轻轻的声几乎就要淹没在磅礴雨声中,却被alpha清晰捕捉到,成为致命的催化剂。
也许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技巧,只要……只要按照心意就好。
陈词至始至终是放任态度,他不知该何回应,干脆就给傅天河最大限度的纵容。
只要他想,可以给。
最先感到憋闷的竟然是傅天河。
他实在太生疏了,甚至稍显狼狈,明明是占据主动权的那方,却最先撑不住。
傅天河稍稍退开,他努平复着错『乱』的呼吸,甚至差被自己呛到,唇齿间满是晚香玉的芬芳,被吞肚里,引得更多躁动。
他再也不见刚贪婪诱哄的模样,张脸爆红,果不知的,还以为他是被亲的那个。
陈词嘴唇湿润,泛着前所未有的鲜艳绯『色』,少默默用舌尖抵了抵柔软的口腔内壁,回味刚的吻。
……好怪。
为什么大家喜欢做这种事?
除了摄取到了傅天河的信息素让他心情舒畅些之外,还有其他用途吗?
但傅天河……看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于是陈词贴心地问:“还要吗?”
“……不、不用了。”
alpha声音沙哑,他的渴望得到了满足,却也因此唤醒了更加贪婪的野兽,同深渊中的魔鬼,放下个又个诱饵,引诱着步入浓黑『迷』雾,直到整个灵魂也搭去。
陈词头,他重新躺下,调整姿势的时候,手指好像碰到了个不同寻常的东西。
——唔,似乎最好当做没发现呢。
陈词闭上眼,他身上盖着毯子,靠在傅天河肩头,半边身体压在alpha这个柔软的人肉垫子上,就此休息。
亲吻让信息素得到了补充,后颈的标记又被alpha抚『摸』过,陈词格外满足,很快就坠入梦乡。
傅天河根本睡不着。
他回想起方发生的种种,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九月轻吻了他的义眼,之后……之后他们接吻了。
种种细节经到了光是让他想起来,就恨不得捂着脸少尖叫去外面疯跑上几圈的程度。
傅天河紧紧地抱着陈词,尽量让omega睡得舒服,山洞狭小,他只要稍微动,外侧的那条胳膊就会被淋到。
但这些不重要了。
傅天河强行忍耐着生理『性』的渴望,他的内心经非常非常满足,轻的身体却叫嚣着想要更多。
包里有抑制剂,果实在忍不住,他得打针。
傅天河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有这样的天。
他残疾,贫穷,没有精神,被嘲讽驱逐,像老鼠样四处躲藏,小心隐瞒着属于过去的切。
他也从来不敢许下什么承诺,生命脆弱,至于未来,那是幸运者能够拥有的东西。
九月却闯他的生活,带来了数不清的奇迹,也让他意识到,也许除了母亲的期望外,世界上还有其他支持他继续活下去的动。
他想要更多的陪伴少,陪他走过更多更远的地方。
傅天河用按了按义眼,黏腻的,奇异的轻微声响再度从眼眶深处响起,这段时间它疼得愈发频繁了,甚至要钻到脑子里。
不过陪九月出来之前他打过基因纠正剂,应该问题不大。
傅天河低头看向怀里的少,他的小半张脸埋在『毛』毯里,只『露』出鼻子,浓密的眼睫在脸颊洒下小片阴影,格外恬静。
傅天河轻轻吻了吻陈词发顶。
雨下了整夜。
哗哗的雨声成为催眠曲,噪声中,傅天河从傍晚躺到凌晨,勉强入睡。
还好山洞的势头倾斜着向上,不然夜过后,他们早就被淹没了。
陈词睡了个格外香甜的觉,醒来时周围仍旧片漆黑,他开腕上的终端,凌晨四。
头顶传来alpha平稳的呼吸,陈词没有打扰傅天河,他熄灭屏幕,重新在黑暗中闭上眼睛。
天直到七多钟蒙蒙亮起,好在雨势温和许多,陈词掀开毯子,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小心地不去吵醒傅天河。
大聪明也经醒了,陈词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它不要出声,比格犬很听话地重新趴下。
陈词躬着身子从傅天河身上跨过,走出山洞,淅淅沥沥的雨落在他身上,他外套的帽子戴上,暂时也不觉得淋。
雨夜过后,地面格外泥泞,陈词慢慢走着,他得观察下岛上环境,顺便找个更合适的藏身之所,现在这个实在太小了。
陈词在外面转了差不多有个多小时,找到了另外两处比较合适的地,具体怎么样还得亲自看过知,他怕傅天河醒来之后找不到他会担心,就直接先回去。
陈词回到洞『穴』附近,他拨开面前繁茂的枝叶,就看见傅天河正站在洞口外,眉头紧皱,满脸焦虑地四处张望着。
“傅天河。”陈词喊了他声。
听见陈词的声音,傅天河迅速扭头看来,见少从林中走来,alpha显而易见地松了口。
“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