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赶紧拉了烧饼一把。
烧饼还有点儿不乐意,他下午演出完,就出去弄这个发型了,一直到现在才弄好,花了好几百块钱,结果刚在后台显摆了一圈儿,这就要被剃光了。
“怎么着,我管不了你了?”
萧飞见烧饼还耷拉着一张脸,语气也变得越来越冷。
“没……没有,我这就去,这就去!”
烧饼见状,哪里还敢执拗,真要是把萧飞给惹急了的话,能有他的好果子吃。
“我说烧饼,其他人也都记住了,我们是相声演员,虽说在台上是逗人笑的,可我们不是小丑,之前郭老师没教过你们,站在台上,不能戴任何饰品,连手表都不能戴,为的是什么?”
众人闻言,顿时噤若寒蝉。
在广德楼,萧飞说话的时候,除了张先生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插嘴。
“为的就是不能在表演的时候,因为任何因素,转移观众的注意力。”
萧飞说着,又看向了烧饼,烧饼这会儿也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低着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想赶紧出去,把头发给剃了。
最好能清除所有人的记忆,让所有人忘掉他曾经留过这样一个发型。
可萧飞却没饶了他:“你说说你,留这么一个发型,往台上一站,观众都看你那个脑袋了,谁还关心你说的是什么?”
烧饼低着头,一旁的曹贺阳看着,心里也着急,伸手扒拉了他一下。
“啊?”
烧饼这会儿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了,被曹贺阳一扒拉,差点儿直接蹦出来。
“说话啊!”
曹贺阳看着烧饼那傻样,急的恨不能给他一拳。
俩人是一副架,虽然烧饼进门早,可曹贺阳毕竟岁数上比烧饼大了好几岁,平时也都是他在照应着这个弟弟。
“哦!师哥!我错了!”
烧饼回过神来,赶紧道歉,此刻他恨不能自己的脑袋上就没长过头发。
他也是瞎了心,好好的为什么非得弄这么一个发型,自己什么底子难道不知道啊?还追求时尚,现在好了,追出麻烦来了。
萧飞瞪了烧饼一眼:“之前没要求过,现在我强调一遍,所有演员上台,不准穿奇装异服,包括发型,还不快去。”
烧饼这回没敢再犯执拗,拽着曹贺阳就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