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见门开了,赶紧把衣服团了一个大球,走你,往门里一扔。”
“赶紧进去吧!”
“这个时候,门又关上了。”
“怎么还关上了?”
“就听见里面有个女的说话,下一站,西单。”
“公交车啊!”
哈哈哈哈……
台下的观众都快要笑疯了,光顾着听萧飞说了,谁也没想到最后的包袱居然会是这个。
想到于老师光着屁股站在大街上,衣服还让公交车给带走了,那窘境真的是……
“这个臭小子,有这么编排师父的吗?”
于清嘴上这么说,脸上笑得比谁都开心,这个包袱好,简直绝了。
“我师父的爱好就是这三样,我旁边这位张先生。”
“说我!”
“人家也有爱好。”
“我的爱好是……”
“搞对象!”
呃……
“年轻的时候,就因为搞对象被曲艺学校给开除了嘛,上了岁数也没闲着,走大马路上,瞧见精神的老太太就跟人家搭个。”
“我那是追求黄昏恋!”
“您追求黄昏恋不要紧。”
“怎么呢?”
“家里老伴儿也没闲着啊!”
“滚蛋!”
张文天伸手推了萧飞一把,这熊孩子,瞎说什么呢。
“我的意思就是说,每个人的兴趣是不一样的,对了,还有张先生他们老爷子,就喜欢唱戏。”
张文天知道,萧飞这是准备要入活了。
“对,我们老爷子确实好这个。”
“老爷子就喜欢这个,好多人都喜欢唱戏,但喜欢的程度是不一样的。”
“有不一样吗?”
“别人唱戏,也就是上公园喊两嗓子,张先生的父亲可了不得了。”
“怎么呢?”
“整个人都魔怔了。”
“上瘾。”
“当然,那个时候,张先生家里的条件也很好,诸位,得有钱才能培养兴趣。”
“还有你们家有钱啊!?”
这老爷子。
随着萧飞捐款的事被曝光,关于萧飞的家底现在也引得不少人揣测,有的人甚至把他列为隐形富豪。
不过……
好像也没错。
“别瞎说啊!再有钱也不捐给你!”
“谁要你的啊!”
“别捣乱,我接着说啊,张先生的父亲,不光家里条件好,自身的条件也好。”
“哦!有嗓子?”
“尤其是小的时候,嗓子嘎崩脆。”
“嗓子好。”
“有童子音儿。”
“是啊?”
“想当初,咱们都知道梅老板吧?梅老板都夸过张先生的父亲。”
“梅先生都夸?”
“可不嘛!梅先生亲口说过,你了这个嗓子是忒好咧,你要是去唱戏儿啊,准得露脸儿啊。”
学梅先生的时候,萧飞直接用上了山西方言。
张文天听着都要无语了:“您这是梅兰芳先生?”
“我这是山西煤老板。”
“嗐!没听说过。”
梅老板?煤老板?
太有意思了。
“他父亲想,连梅老板都夸我,那我就唱吧,但是在那个年代很封建,人们瞧不起唱戏作艺的,认为这是下九流。”
“大户人家都这样,你爷爷不也被赶出来了吗?”
这老爷子不捣乱是浑身难受啊!
“说你们家事呢,别扯我们家。”
“得,您接着说!”
张文天也知道,不能一直捣乱,否则的话,整个段子的结构就乱了。
“他父亲一听这都急坏了,不让唱戏还行,可家里说了,要是唱戏的话,那么就离开这个家族。”
“哎哟,不要我爸爸了?”
“对!以后咱们断绝关系。”
想当年,萧飞的爷爷也是为了说相声,直接和家里断绝了关系。
“他父亲为了唱戏,一咬牙一跺脚,漫天飞雪中走出了这个大宅门。”
“这得多大瘾头儿啊。”
“就为唱戏,下功夫下大了,别人唱戏学马派,学周信芳先生,学奚啸伯,可能只能宗一门。”
“就是啊。”
萧飞抱拳拱手,往上拜了一拜:“他父亲涉猎很广泛,马连良、谭富英、言菊朋、周信芳、奚啸伯、唐韵笙、汪笑侬……”
“嚯!”
“一个都不会。”
张文天都准备挑大拇哥了,结果萧飞给他来了一个峰回路转:“啊?不会啊,不会你说它干吗啊?”
萧飞继续夸:“功夫可下到了。”
张文天一脸的嫌弃:“快别夸了,听您说的,根本就没下什么功夫。”
“这话不对,功夫下得挺好,不过跟人家本家比,还差一点点。”
“这不是废话吗,要不怎么学人家呢?”
“但是,功夫没有白下的,是明珠总有出土的时候。”
“这话对!”
“后来你父亲遇到贵人了,刚果布拉柴维尔总.统访华。”
“嚯!您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