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穿的什么,再看看那个下跪的,连见厚衣服都没有,就一件羊毛衫,躲在桥洞里避风,多可怜。”
“是啊,他们家看着也不像是养不起一个老人的,怎么能让亲生父亲遭受这样的罪过?”
“天理难容。”
好多人都开始议论。
蓝夏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胸口闷疼闷疼的,就连头也变得昏昏沉沉的难受。
为什么都在指责她?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如何,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姓蓝,他姓夏,他们有什么关系?
二十多年过去了,她吃过夏家一粒米一颗盐吗?他们什么都不懂,在这里乱说什么?
“夏夏。”
陆弋铭搂着蓝夏,清晰的察觉到蓝夏呼吸不稳。
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痛苦二字。
“弋铭,我们回家,我们回家……”蓝夏难受的快要无法喘息,她抬手粗鲁的扯掉脸上的口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行,还是很难受。
胸口难受,肺里也好痛苦,她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蓝夏膝盖发软,身体不由自主的超前弯着。
陆弋铭顺势蹲下来把蓝夏发软的身体搂在怀里,他的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焦虑:“夏夏,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