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并不晚,洛霖渊看着时间就来到了宫门外,宫门外仍旧是有守军守卫,守军看他的眼神也没有那么友好了。
正在洛霖渊思索之时,他抬首看见不远处,迎面走来一个人影,那人正是刚刚从宫里出来,洛霖渊定睛一看,发现是自己的战友定国公。
如果自己要打探情报的话,找定国公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打算。
思及此,洛霖渊走向前去,挡住了来人的去路,问候道:“定国公别来无恙,真是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国公你了,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呢?”
定国公被人挡住,抬头一看发现是洛霖渊,往后稍微退了一步,讪讪笑道:“最近日子空闲,到处走花观鸟罢了。”
定国公眼神游离,身子往后倾,明显是不想多和洛霖渊交流。
洛霖渊眸色沉了沉,感觉哪里有不对劲,但是又偏偏说不出来。
“定国公这是怎么了,走花观鸟竟然能观到皇宫里去,也真是不简单啊。”洛霖渊紧紧的盯着他,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丝一毫的暗示。
他知道这些地方有随处可见的眼线,所以定国公才会表现得如此疏离冷淡。
“王爷莫要
多想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说着定国公和洛霖渊擦肩而过。
就在擦肩的那一瞬间,洛霖渊手上仿佛被塞了什么东西。
是一团纸。
这下洛霖渊知道了,定国公要说的东西应该都写在纸上了,而定国公府离这个门还是有一定距离的,专门从这里出去也肯定是为了给自己传递一定的信息。
洛霖渊若无其事与定国公分别。
此时季节正好,皇后宫中的花朵一朵一朵的在枝头绽放,花团锦簇,好不热闹,洛霖渊进入宫中时纷纷扬扬的花瓣洒下,洒满了洛霖渊一身。
“靖王来了,快快来坐。”皇后身着一身绣竹复裙,绾着一个宫中常见的飞天髻,发髻上也没有装饰多少珠宝,看见洛霖渊进来,连忙迎了上去,笑容清浅。
尽管皇后宫中的生活并没有其他妃子里的好,但是看起来十分温馨。
洛霖渊看见皇后,接过了皇后递过来的茶,然后走到石桌旁坐了下来,对皇后说:“我刚刚在门口遇见了定国公,定国公对我十分疏离冷淡,然后在离开的时候他交了一张纸条予我。”
洛霖渊对皇后还是有一定信任的,毕竟一起经历了那
么多,皇后看向洛霖渊,十分诧异,而后面中流露出一丝丝苦涩,她道:“你打开看看吧。”
【如今贵妃控制了皇帝,使用了手段强制让皇帝百依百顺,我身边多眼线,望汝多加小心。】
定国公的纸条展开,短短几句话映入眼帘。
皇后叹了一口气,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他对洛霖渊道:“贵妃娘娘那手段十分厉害,才能将皇帝陛下拿捏的死死的,丝毫挣脱不了,也不知道我们如今在后宫的该何去何从。”
洛霖渊听见心里暗自感到吃惊,但是表面上也没有表露出来多少。
他听见皇后对于自己在宫里未来的担忧也是无能为力,如今贵妃得势,心中想的可不少,都是狼子野心。
“现在娘娘这边到底是什么情况?感觉这边的守卫比之前更加森严了,我进来的时候都经过了好几次检查以及审批。”洛霖渊皱了皱眉头,将自己刚刚经过皇宫往皇后宫中进入时发生的所见所闻,大致告诉了皇后。
皇后好像早已经料到了这样的情况,但是听到洛霖渊这么一说,眼中的愁绪更加明显了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对洛霖渊道:
“如今我这个皇后徒有虚名,实权已然是落到了贵妃手中,我又被软禁在这府中,恐怕帮不上你什么。”
皇后的声音带着一些哀怨和对未来的迷茫,但又很快振作了起来。
毕竟皇后从一开始进宫就知道,这宫中是一个狭小的笼子,而自己可能在这狭小的笼子里永远都出不去。
“毕竟我的手段不到家,身后也没有多少倚靠,落得这个下场也早有预兆。”皇后阖了阖眼,然后慢悠悠的呼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皇后有时候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到洛霖渊的时候就会觉得特别有安全感,然后将心里的话一点点吐露。
洛霖渊听见皇后的话,心里也忍不住生出了同情,因为这宫里的条件实在犯不上多好,哪怕领的东西都被随意克扣,日子实在不好过。
“我们应该要早日找到线索,这样就有机会扳倒贵妃娘娘了。”洛霖渊到底还是有一些自信的,毕竟光他手下就有许多人脉。
就算不受宠又如何?
这天下还能示意个人的天下不成?大不了推翻罢了。
“哎哟,你这小子终于来了呀。”就在这个时候,洛
霖渊听见了一个熟悉的老头子的声音。
于是洛霖渊抬头看了过去,发现竟然是药老。
“药老,你怎么会在这里?”洛霖渊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惊讶,毕竟这可是后宫啊,男子怎能随意出入后宫呢?
要老被这么一问,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像是一块橘子皮,他对洛霖渊哼哼道:“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