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现在取？”

纪风眠托着下巴，眯眯坦言告，“然是不想转理科班呀。”

姜南书愣一下，“为什么？”

他不理解，就为这么简单的理由，纪风眠居然决定提前做手术。

“我本来觉得，不过就是白天见不着，放学可以一起回家，后来觉得不对。”纪风眠解释，“高二考之后，我们就要开始晚自习，周六也要课，周日也要半天，这样算起来，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度过，这可不行，太危险。”

姜南书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跟不思路的感觉，“危险？为什么？”

“怕你被诡异多端的零拐跑啊！哥哥的然得寸步不离地守着你。”

纪风眠得是话，他不道另一个人格为何坚持不转班，甚至要提前动手术。

但他也奇怪地觉得这个决定非常正确，并且以自己的思路顺利地给出解释。

“……”

诡计多端的零应该只对你纪风眠感兴趣。不过，再怎么不在意这种事情，姜南书也没有把这句话出来。

“那手术把握大吗？”

“你放心，找的是d国最富盛名的专家，他也一直有在跟踪解我的情况，到时候我每天把报告给你好不好？”

“嗯，好。”姜南书沉默片刻，“我想再待几天。”

纪风眠：“啊？为什么？”

“等你出国那一天，我坐同样时间的飞机回醴州，好吗？”

“嗯。”

两个少年，三言两语地解释清楚一切，又亲密地离开机场。此前的赌气和小小摩擦，却让他们系加亲密几分。

半夜，纪风眠从床醒来，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想着之前在机场生的事情，心情极度复杂。

姜南书是个理智却又没有安全感的人，其瞒着他，不如坦言告。

初，他的一些方式，或许的错，只给本就轻微神经衰弱的姜南书，带来大的压力。

好在，他还有再来的机。

纪风眠第一次觉得，他曾经深恶痛绝引以为耻的那个七岁的，『毛』躁冲动到没脑子的自己，竟然在某些方面，比成熟的他加适合姜南书。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认输。

像安可夏那样的人，只有他在，才能隔绝掉一切产生危机的可能『性』。

这次如果不是他意识到转班存在不可控的危险，他和姜南书之间，指不定又生什么无法挽回的意外。

***

两个月后。

寒假过后不久，醴州市已经进入春天。

醴州五中的运动，向来喜欢放在四月初，气温合适，阳光也是恰到好处的温和。

姜南书虽然不合群，却还是在委的恳求之下，参加班的男子五千米长跑。

毕竟，文科班本来男生数量就少，学校又对每个班的参赛项目做硬『性』要求。

分配下来之后，每个男生都必须参加一两个项目。

最惨的是，文科一班运动能力最好的纪风眠，一人能包揽短跑跳高跳远种种项目的纪风眠，还请个长假。

委欲哭无泪，最终只得求爷爷告『奶』『奶』般地凑齐几个项目。

一班分到的休息点，恰好在一处树荫下，位置很不错。

旁边是理科二班，理科二班运气就没那么好，被分在太阳底下。

虽三月份的天气不算太热，但在阳光下晒久还是有些目眩。于是，二班的休息点便和一班混在一处。

姜南书的五千米还有一儿才进行，这时正待在角落看书。

即便周遭和嘈杂，也影响不到他的专注。

忽然，有人在他旁边坐下，“姜……哥哥，你道哥哥哪吗？”

姜南书抬头，看到安可夏。

他有些奇怪，这人似乎有些……

用比较不礼貌的话来，就是没有脸皮。

他的不喜和拒绝，表现得已经足够明显，之前在安平市的时候，也算是不欢而散。

安可夏却能一次又一次地凑前来。

或许，这种特质也是在小剧情中，最终能和主角攻修成正果的原因之一？

他只抬头看一眼，“不道。”

姜南书以为自己逐客的意思够明显，却依旧无法让安可夏难而退。

“我好担心哥哥，他国外做手术……啊，抱歉，我漏嘴，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安可夏一脸慌张，解释道：“这事情就家里人道，千万不能让别人道，连赵森他们都不道呢。”

姜南书：“……”

“哦。”他眉目冷淡。

安可夏眨眨眼，“太好，吓死我，我还以为不小心把哥哥的秘密出呢，不过你是他的好朋友，他肯定不介意的。”

“嗯。”姜南书点头。

纪风眠自然不介意，他每一份检报告如今都在姜南书的手机。每天一次视频，让姜南书对他的情况如指掌。

“对，你待有比赛项目吧，我给你送水吧。哥哥不在，我要好好照顾他的好朋友呀。”

姜南书起，脱下校服外套，“不用，我们班还有其他同学在。”

冷淡拒绝之后，他也懒得再等什么奇怪的回应，起到跑道旁边热。

五千米对于姜南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