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让他看到些白天的记忆片段。
姜南书要求他转到理科班,理由是b大。这的确是个问题,转到理科班也是最适合的处理方法。
纪风眠却始终觉得,不能离开姜南书。
这两年究竟生什么事情,他并不道,也不道为何姜南书就读b大法学系。
即使是有范平的事,也不合理。
为报复,放弃理想读法学系,那不是姜南书做出来的事情。他足够理智,清楚自己想要走的路是什么样的,绝对不因为简单的报复二字放弃理想。
范平那事,本就有很多漏洞在,违背本人意愿,未成年,各个方面都可以让那份合同变得无效。
之后,肯定还生什么事情,同范平这事共同作用,才导致姜南书放弃考古读法学。
想到这里,纪风眠看眼时间,不到一点钟,还不是李律师睡觉的时候。
他条信息:【李叔叔,新年好,睡吗】
几分钟后,李律师的电话打过来。
“吧,什么事?”
“李叔叔,我想麻烦你帮我安排手术。”
***
三天之后。
晚八点,机场。
姜南书捏着登机牌,“那我先回?”
来安平的时候,两人约定好,一起回醴州市。然而,现在却只有他手里拿着登机牌。
纪风眠手里拿着他行李箱,轻轻推过,“嗯,我……回国后就回醴州的。”
他手指微微用力,可以得是粗暴地把行李箱扯过来,“好,再见。”
姜南书的语气没有什么波动,他心底却道,自己有些生气。
或者,是一种类似赌气的情绪。
纪风眠他要出国一趟,找他的妈妈,所以让姜南书先回醴州,自己过段时间在回。
合情合理的理由,作为朋友,姜南书没有阻止的理由。
他都道,可就是心底憋着一口气。
原因很简单,纪风眠对于出国的理由,一直避之不谈。
相似的一幕。
初也是如此,纪风眠出国找他妈妈,不久后便再没有消息。
即使道这样的联想过于荒谬,姜南书还是心神不宁,他担心纪风眠再次消失不见……
或许,换个方式,可以问出些什么,还可以加强纪风眠某方面的抵抗力。
这个理由,很快服自己。
姜南书的脚步,停下来。
他回头,几步走回,轻一句,“你你要请一个多月的假,我有点担心你学习进度跟不,毕竟,我们好到大学也要同学的。”
停几秒,姜南书又带着些遗憾叹口气,“看来,只有我重视这件事。”
纪风眠整个人都僵住,手足无措起来。他不想告诉姜南书手术的事情,不想让他担心,也不想影响他的学习。
为轻描淡写的把这事情揭过,他刻意给姜南书选晚的航班。
如今,或许已经适应现在的状况,纪风眠可以在意志非常强烈的时候,在晚直接越过七岁的人格抢到的控制权。
姜南书等片刻,依旧没有回答,压抑在心底的怒火猛地爆。
只是他『性』格内敛,即便生气也不显现出分毫。
他唯一的动作,便是转就走。
纪风眠给他买的头等舱,安检通道排队的人寥寥无几。
眼见着就要轮到姜南书,纪风眠却还是站在原地,手脚冰冷。
【滚一边,让我来!】
纪风眠脑子一晕,顿时失对的控制能力。
“姜南书,我有话跟你!”
音很大,不少人都回头看他,纪风眠浑然不在意,只是死死地盯着姜南书的背影,“我什么都告诉你!”
【他不回头的。】脑海中的纪风眠。
他在机场送过姜南书无数次,对方从来没有回头过。
没想到,姜南书转走过来,依旧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纪风眠却能现,他的情绪似乎轻松很多。
走过来的脚步,也略快些许。
原来,姜南书的……在等一个解释。
分钟后,两人坐在机场的咖啡厅。
纪风眠『性』格急,随便点两杯咖啡便开门见山,完全不需要姜南书再多问一句。
“我出国是动手术的。”
姜南书倒是没想到这个答案,“手术?”
纪风眠点头,“嗯,之前我跟你出事,其实不准确,时很多人在,我不想让太多人道得太清楚。几年前,我在国外的时候,遇到街头混战,弹片击中我。”
纪风眠低头,拨开一处头,“从这里进。”
姜南书定睛看,果然在那处看到一个小小的疤痕。
他瞬间明白时纪风眠为什么忽然失联系,原来是受重伤。
“那现在呢?”
纪风眠耸耸肩,“弹片还在里面,不影响正常生活,但对我的记忆『性』格造成很大的影响,但之前它在一个危险的地方,取出来风险太大,就先看看情况,暂时这么放着。”
“现在……”
“嗯,次检查,弹片已经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区域,手术条件满足,本来准备高考完毕取出来的。”
姜南书皱眉,“那你怎么突然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