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稍稍安心,便商量着上哪儿吃饭。
童然并未跟着块儿,他得陪姐姐和姐夫。
三人在附近找了家馆,辛雪害怕影响童然比赛,只点了些清淡的吃食。
杨信年还是头欣赏魔术专业演出,或许是习惯使然,他还记录了每个魔术的名字和评分,并且对其中惊艳的环节做了简短描述,此刻正照着手机备忘录条条地询问童然原理。
童然只能捡些不太重要的说。
“《画沙》的沙应该是专门的道具,普通沙不行,大、流泻速度、颜色都要考虑进去……”
“《木兰》的魔术效果不多,主要是魔术师表演好,虽然是生,但扮演军时没有相,换装之后又很柔……”
“《戏牌》里有个效果网上有程,姐夫如果想学,我可以推视频给你。”
“我可学不会,”杨信年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感叹道,“真是行有行的精彩,可惜思闲走得早了……”
辛雪轻踢了他脚,“瞎说啥呢,能不能说点儿吉利话!”
“我、我是说他出发早了!”杨信年识到话中歧义,讪讪解释,又道,“都这个点了,应该飞到俄罗斯境内了……”
然他们谁也不知,陆思闲竟还在国内。
此时偌大的候机厅里挤满了人,登机口的电屏始终显示着“航班延误”。
乘客们围堵着机场工作人员,频频追问何时能出发,可惜问不到结果,甚至连延误理由都只有乏善可陈的四个字——流量管控。
陆思闲压了压帽檐,忽听微信传来“叮”声响,点开看,家庭群里多了张童然、辛雪和杨信年的合影,入镜的还有桌丰盛晚餐。
他仔细分辨着桌上的菜色,接着往翻了翻聊天记录,全是刷屏的照片。
有千鹤剧院门口的,也有大厅内部的,更多的是童然和朋友们的合照。
那是对陆思闲来说很陌生的世界,是童然的另。
“往西雅图的乘客请注,我们抱歉的通知,您乘坐的ca1517次航班不能按时飞……”
陆思闲抬脸,又望了眼喧闹的登机口。
忽然,他从座位上站了来,挤过人群,来到工作人员,“你好,我想改签。”
当晚暮色褪尽时,燕市忽然开始闪雷。
大雨很快落了下来,在马路上掀沸腾的雨雾。
辆出租停在千鹤剧院大门,有人撑伞下了车。
陆思闲淌过积水,穿过广场,来到了剧院门口,有检票员疑惑地问:“先生,您是来看比赛的?”
“嗯,”陆思闲从衣兜里取出张褶皱的门票,“还能进吗?”
“可以,但再有个时就结束了,您的门票明天还能使用,确定要在进去吗?”
陆思闲点点头,“谢谢。”
推开厚重的隔音门,光源瞬间暗下来。
舞台上,名男性魔术师正在表演,他的助演捧着画框,画上画着性人体。
魔术师随机抽选三位观众,分别为性人体的文胸、内裤以及丝袜选取种颜色。
随后,他为画像上色,并宣称自己昨夜做了个梦,梦中已经预到了大家的选择。
欢快的音乐响,助演放下画框,缓缓勾下边肩带。
所有人都当助演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