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玻璃瓶。
瓶口狭窄,从视觉判断无法塞入贝壳,但徐柳只碰了碰瓶身,红色贝壳变落入玻璃瓶中,发出清脆声响。
徐柳直腰背,晃动着瓶身,瓶中肉眼可地多了枚贝壳。
再枚。
又枚。
转眼,贝壳装满了半个瓶。
尽管只是常的“出”效果,可“出”没有任何遮挡,所有过程都原原本本呈于观众眼中,引来片掌声。
随后,徐柳站了来,再次晃了晃瓶身。
瓶中的贝壳突然变成了红色细沙,仿佛历经千百年风化成。
他倒出瓶中细沙,沙像流水倾落,与地的白沙汇聚。
这段过程维持了很久,久到玻璃瓶中的沙都空了,可瓶口倒出的红沙源源不绝,好似永无止境。
忽然,徐柳另只手握住了流泻的“沙线”,轻轻扯——
红色“纱线”扯断了,就此分割为两段!
上段自瓶口溢出,只落到分割处就似隐入了另方空间;
下段自徐柳的指缝中漏下,很寻常地洒在地。
两段间至隔着10厘米的距离,仿佛“抠图”特效,硬生生缺了段!
“天呢!”柏灵还是第次在场看如此神奇的效果,“太不可思议了……”
俗话说“抽刀断水水更流”,就像没有人能流水分为二,也没有人能流泻的沙分成两段!
就连童然都感觉头皮发麻,脑中久违地闪出“他怎么做到”的困惑。
如雷贯耳的掌声中,徐柳右手上移,两段沙又再次衔接在。
随后,他玻璃瓶用力往地上砸,地上不碎掉的玻璃渣,只有红沙似血迸溅。
节目的最后,徐柳又跳了段舞,当他背转过身时,长衫化沙、黑发化沙、整个人都化作了细沙轰然坍塌。
舞台上人已无踪,只有地由红沙拼成的两个大字——画沙。
古筝停了,灯也熄了。
满场寂静无声。
隔了好几秒钟,全场才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童然听有人声地嘀咕:“靠!我爱罗吗?”
他忍不住笑了声,跟着人群鼓掌。
但他的朋友们并不如他轻松。
等下午场比赛结束,九鱼等人都找到童然,委婉地打探他对《画沙》的看法。
“很不错,”童然由衷道,“配得上今天的最高分。”
《画沙》共得到了96.35的分数,比组别第二名足足高了8分多。
但没人认为评分不公,甚至有不业内人士已经预言徐柳会是本届比赛舞台魔术组别的冠军。
“那dedi哥你呢?”k喵虽然相信童然,但在看过徐柳的演出后,也稍稍有点不坚定了,“你有把握赢吗?”
童然忽然头看了眼舞台,“魔术师最重要的是什么?”
k喵怔了怔。
“是自信。”
哪怕有再多再好的魔术,童然也不会因此否定自己。
如果自己都失去了信念感,那不如直接退赛。
至于赢,他只知道,唯有完的演出,才有竞争胜利的机会。
“别担心了,作为观众只要全身心享受魔术就行,”童然半开玩笑道,“我的节目观赏性不如他,但尖叫分贝定比他高。”
他如此笃定,大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