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人,只做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别人左右不了。这,就是张小敬!”
说完,徐宾俯身跪倒,抱拳行礼诚恳道:“张小敬他并不知道是我动了手脚,我选他出来,只是希望他脱离死牢,有机会活着。”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没有任何隐瞒?”
“没有!”
李必叹息道:“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徐宾沉默,表示没有办法。
李必朗声道:“不妨告诉你一件密辛,闻无忌之死,背后或许与右相有关,我方才查证,张小敬当年在烽燧堡久候援兵不至。只因那年新任兵部尚书,不准盖嘉运将军发兵。旧历二十三年,新任兵部尚书,正是林九郎。”
徐宾低头问道:“司丞的意思是,张小敬挟私报复?故意引狼卫袭击右相府?”
李必表示质疑道:“偏偏那石脂,又是西域军中之物。由不得人不怀疑。”
书生岑参提醒说道:“司丞,张都尉今日拼命截下狼卫三辆伏火雷大车,这些本是要攻击右相府邸的。足以洗脱张都尉清白。”
李必点了点头,三人重新坐定,徐宾从腰间解下了一个不大的陶罐酒壶,朝着李必递过来说道:“喝一口解解乏,这是福缘酒肆,我和张小敬最喜欢的黄醅酒。”
接过酒壶,李必并无怀疑的饮了两口细品,还给徐宾,徐宾让了下书生岑参,岑参微笑拒绝。似乎这个书生对徐宾很是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