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斥候看来是有备而来,竟然敢冒充二公子,弟兄们,一定抓活的!”围攻房遗爱两人的副将喊道,也就是晚上光线不好不辩敌我,若是白天,怕是一定有人能认出冯智戴。
正打着呢,冯智戣和军师走到,看着神勇无敌的房遗爱,单凭一把菜刀就能杀的无人能近身,冯智戣惊叹道:“不愧是朝廷精锐,区区斥候就能有此战力……”
那军师沉吟道:“看他手上的兵刃,不像是正轨军械,倒像是火头军做饭的菜刀,但是奇怪,寻常菜刀可没有这般锋利,能跟我们的精钢兵刃对砍而无伤?”
火头军???
冯智戣更加惊叹,“军师,你确定这是名火头军?”
“不确定,但八九不离十,除了火头军,怕是没人用这么短的兵刃。”
(ps:房二:神特么火头军?老子是堂堂正四品大唐将军。)
“这、这怎么可能?如果大唐兵卒人人都是这般战力,那别说我们驻扎在这河南道边缘,恐怕就算蜗居岭南都不安全吧?”冯智戣已经有些虚了。
“大公子,下令放箭吧,这厮越战越勇,在这么下去伤亡不小!”军师建议道。
冯智戣大手一挥,“不,看此人骁勇异常,怕是武力不下于我,我要亲自活捉了他,问问他这样的,在朝廷兵马里面有多少?万一他是朝廷斥候里面的首领将军呢?来人,取我九环象鼻刀来!”
手下护卫两人抬着一口九环大刀,冯智戣单手握刀,轻轻一震,九环齐响声如铜铃,围攻的将士手下齐齐一滞,连被房遗爱保护的冯智戴都不由一呆,心头惊喜,忍不住喊道:“这是、这是大哥的九环象鼻刀?”
没等冯智戣开口呢,有副将大喊提醒:“大公子小心,来人有备而来,想冒充二公子混进大营,千万不要上当!”
(ps:冯智戴:小爷我谢谢你的提醒!)
“明白了,尔等且退下,看我擒下贼人好好发落!”冯智戣喝退围攻士卒,亲自跳入战圈,不由分说跟房遗爱战在了一处。
噗……这下完了,夜黑风高的,大哥不敢认我,说不好就挂在他的九环刀下了,房二,平日里吹牛说自己万人敌,但愿你没骗我,冯智戴忍不住心头腹议。
房二一边打一边问:“冯二,这货你认识吗?看样子是这帮叛军的首领!看我砍死他给你家人报仇。”
“别别别,房兄,这是家兄,这应该是误会……”冯智戴慌忙劝解。
“谁?他就是你大哥冯智戣?那他怎么不认识你呢?喂,住手住手,自己人,别打了!”房二惊讶过后,赶忙朝冯智戣喊了起来,同时跳开战圈打算停手。
“好胆,竟敢冒充我家兄弟蒙骗于我?看刀!”冯智戣死缠烂打不听劝。
二人越战越兄,冯智戴不敢近身,只能跳出战圈躲避,好在四周士兵没有趁机上来拿人。
房二被对方纠缠出了火气,朝着冯智戴喊道:“冯二,你快劝劝你兄长,他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当我好欺负吗?”
冯智戴:“哎,房兄你注意安全,我恐怕劝不住大哥了,出了误会他不认我。”
“注意安全?这话跟你大哥说吧,就这样的,百招之内放倒他!”房二叫嚣起来。
冯智戣一听,怒从心起,暴怒喝问道:“呔!你这火头军好大口气?有种报上名来,爷爷的九环象鼻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我呸!谁是火头军?小爷堂堂正四品左武卫将军——房遗爱是也!”
打着打着竟然对骂起来,二人这场夜战,竟然双管齐下,手上不停的同时,还要在嘴上战个胜负,真是一对儿奇葩。
房遗爱?谁呀?没听过!
冯智戣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军师,听到了吧,这不是个普通的斥候,是个正四品,我就说嘛,朝廷兵力虽然强盛,但也不至于人人都这个水准。”
军师?冯智戴一听,连忙朝着人群里看去,借着营地火光,隐约能看到被一种护卫簇拥着保护的文臣,于是冯智戴壮着胆子凑了过去,内心里不住祈祷,但愿这位军师还是自己人。
“军师、军师,我是冯智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大哥怎么会在这里?”冯智戴大喊道。
“站住,凶徒想靠近谋害军师,给我拿下!”护卫队长大喝道。
这时却被军师拦住,沉着冷静的他一直在观察战场形势,他对于这个能够冒充二公子的人也很好奇,只是没想到,凑近了一瞧,可不就是二公子嘛。
他不像冯智戣,刀光剑影之下,敌我不辩不敢大意,现在冯智戴没有动手,可以好好看清楚了,这边军师和冯智戣又不是真的叛变岭南,当然不会误会。
“住手住手,二公子,真的是你?你怎么会来到大营?主公呢?主公有没有跟你在一起?”军师上前一把抱住冯智戴,连连发问。
“主公?军师,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是岭南下属谁叛变了,挟持你们北上进攻朝廷的?我是偷偷出来打探情况的,如果说不清这里的实情,坐实了岭南谋反,爹爹就要被下狱问罪了。”冯智戴惊讶问道。
军师也懵了,“下属叛变?二公子,岭南上下一心,并无人叛变呀,我们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