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了?我记得我之前好像在与那些歹徒们生死搏斗啊?福伯他们呢?来人,来人,福伯啊!福伯!”
云天睁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里的床上,窗外不远处的一株柳树正在春风下翩翩起舞好似在庆祝他平安醒来一般;和煦的正午阳光透过窗户照耀在云天的身上,让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在空中来回慢慢挥舞,好想更进一步抓住它,感受它散发而出的温暖。
“少爷,太好了,您终于醒了啊!您可都睡了一天一夜了,福管家他们可都担忧死了。”
守在门外的一个家仆看见自家少爷醒来,急忙走到其跟前小心翼翼地扶起他半靠在床头柜上。
“是阿大啊!快,给我倒杯水,渴死了。”
阿大,是爷爷以前给他找的仆人,专门伺候其饮食起居,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也就比他大五岁。
“哦哦,好的,好的,少爷。”
阿大也马上拿起一个茶壶倒了杯水递给了云天。
“少爷,您慢点喝,慢点喝,别呛着。”看见少爷一副大口吞咽的模样,阿大关心说道。
喝饱了的云天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看向门外好似是在寻找着什么人似的。
“咦?福伯呢?他在哪里?”
“福管家啊!他之前来了好几趟了,不过见到少爷您一直昏迷不醒,就离开这儿去大堂照料管理医馆生意去了。”
阿大轻轻地给自家少爷捏着肩捶着腿,慢声说道:“少爷您等着,我这就去通知福管家去。”说完立马着急忙慌就跑出来。
云天就这么独自一人靠在床边,两只眼睛无神地望着门外方向,发着呆,仔细地在脑海里整理着之前的回忆,思索着这一切以及未来地打算。
不一会儿,福伯领着一干人等快步走来。
“少爷,您可算是醒了,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身体哪儿有不舒服不对劲的地方啊!”
福伯一进屋就上前抓住云天的双手,打量着他的身体,“老李,快,过来给少爷看看,看看少爷是不是真没事儿了。”
一旁的李大夫也走上前来给云天把着脉,仔仔细细地检查着身体。
见此情形的云天感受到福伯他们关切的举动与话语也是心中一暖,脸上不禁露出微笑,一副配合的模样。
“福伯,放心,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此时把完脉的李大夫也站起身来顺着云天的话说道:“少爷,您的身体并无大恙,之所以会晕死过去只是此前心神所耗甚巨,精神疲惫,力气耗尽又没缓过来才会导致如此的,只要这两天放松放松心情,舒缓舒缓精神,身体就会自然恢复过来,福伯,你也不必担心。”
“好好好!那就好,没事就好啊!”
福伯也是放下了心中的一颗大石,松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李大夫你就先回去医馆工作吧!你们也都全部下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和少爷单独商谈。”
云天也没有阻止,因为他也有话要和福伯说。
等到其他人散尽,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福伯,此前之事……”云天张嘴想要和福伯解释着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一时之间脸上尽是为难之色。
“哈哈!少爷,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必担心什么。”
福伯也是微笑劝慰道:“虽然少爷您独自一人杀了那么多人,但您杀的可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啊!您这样做不仅是为了保护老爷死后不受到侵犯,也是为了保护我们大家伙儿的命,我们感激您还来不急呢!我们也不会因此拿您当坏人而就此远离你的。
“可是我怕他们会把我当作妖怪,毕竟我当时没控制住出手血腥残忍了一点。”云天一脸担忧的样子。
“怎么会,少爷,您可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是人是妖他们还不了解,说白了点他们连你屁股蛋子上有几颗痣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福伯左手抚着胡须,右手拍了拍云天的肩膀,“更何况你一直都很照顾他们,经常帮助他们解决困难,他们可都记着您的恩情呢!此次之事也不会例外。”
云天经过福伯的交流也心神沉静下来,“那,福伯,他们会将此事跟别人说吗?会不会有人来抓我啊?”
“少爷放心,这件事情我早就通知过知情之人,他们也都会守口如瓶,对外只会说是少爷和他们一起打跑了土匪。”
福伯见自家少爷仍没放心想继续解释,“而且他们也都爽快同意了,毕竟可都仰仗着您吃口安家饭呢!您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那就好,那就好。”
如此云天也是完全放心下来,不用担心会有人抓他进监狱,毕竟他现在的武力还无法强到可以只身抵挡枪炮的地步,要是在牢里被人暗算就不好了,而且他也不想因此耽误了自己的修行。
至于那些被他残忍打死的劫匪们,云天只是心里呵呵几声,一点负罪感都没有,甚至还很是畅快。
这些只知道残害无辜百姓,勾结夷狄出卖国家的汉奸走狗,死不足惜。云天恨不得能把他们全部杀光来祭奠那些被他害死之人,想到这云天就感觉浑身一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