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好!我的小云天可真会逗你爷爷我开心啊!好了就聊到这里吧!正好我也累了,你们都散了吧!小天你也去帮忙看着医馆。”爷爷躺下,慢慢闭起眼回道。
“好的,老爷。”
“爷爷那你先好好休息吧!”
语罢云天也就轻声退出屋外,小心翼翼地关上门,朝着医馆大堂走去。
韶华不负,时光荏苒,两个月后的一日中午,李爷爷终于在云天的怀中最后地闭合上了双眼,安详并且没有遗憾地离开了这人世间。
面对已然逝世的李爷爷,云天并没有大声哭闹,更没有自暴自弃,甚至是离开这儿,企图躲避忘却这里一切的回忆。
相反他就这么默默地为爷爷处理着后事,白天亲自动手指挥着众人办理好丧事,晚上则是一个人跪在爷爷灵前,独自地看着面前地棺椁,面无表情地发着呆,很是沉默。
“少爷,这么晚了,是时候回去休息了,少爷?少爷?”
福伯看着身前没有任何反应如同与世隔绝般的云天,轻轻叹了一口气,心想希望能尽早顺顺利利,没有阻碍地办好老爷的丧事,好让少爷可以摆脱此事的困扰,重新得以振作起来。
他能理解云天此时的心情,也知道这几天好似变了一个模样并且寡言少语的云天实际上内心是何等的煎熬与痛苦。
想到这里福伯也不禁深深叹了口气,转身悄悄离去了,如今老爷虽然已经走了,但却留下了这么大的家业需要他帮助少爷照料着,可马虎不得。
漆黑如墨的夜空,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大堂里陪伴着“两人一棺”的只有虫叫蝉鸣之声。
可惜上天似乎是给大家伙开了个不可饶恕的玩笑,又或者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幻想是美好的,而现实是残酷的。
这天上午,佛山郊外的一处风水宝地,云天与福伯及众人刚刚将李爷爷的灵柩棺椁入土安葬,正准备收拾东西整理仪仗回去时,突然发现四周围满了人,这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面容黝黑,身上衣服上布满了污垢与泥尘,一看就知道是来者不善。
“你们这些人给本大爷仔仔细细地听着,识相的麻溜的给我将身上的全部钱财交出来,否则嘿嘿!”
为首一名独眼,脸上布满伤疤,手里握着一柄大铁锤,袒胸露腹的壮汉操着一口大黄牙,大声呵斥道。
“都听见没有,说你呢,你,你,还有你们,还不赶紧照着我们老大的话去做,是不是找死啊你!是不是找死,是不是找死。”
那大汉右手边的一个额头围着黑头巾的狗腿子,见到云天这一方的人迟迟没有动静,脸上一副不知所措慌乱异常的模样,立马上前逮到几个家伙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边踢,嘴里还边往其身上吐口水。
“哈哈哈,二狗子好样的,给我狠狠的打,抽死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们。”
“哈哈哈,嗷嗷嗷!”
围在一旁的喽啰们也跟着一起起哄,放肆大笑。那一副副小人得志的丑陋嘴脸简直让人直欲作呕。
见此情形,福伯赶忙上前,苦着脸道:“英雄好汉,还请息怒,我们今天是来安葬我们老爷的,身上也没什么钱财,您看看要不我们找几人回去取来,只要你们不伤害我们,一切好说,一切好说啊!”
“呸!放你们回去,你们找人求救怎么办,就算你们身上没有多少,那还不有坟墓吗?堂堂佛山第一名医,家产万贯的李谭李老爷子的陪葬品应该会值不少钱吧!哈哈哈!”那匪首直接毫不客气地说出此行第一目标。
“就是,就是,你们这些人最好老实点。”
匪徒们连忙叫嚣道。
“啊!哎哟,这,这,这可怎么办啊?唉!我的老天爷啊!
福伯与众人立马吓得花容失色,瘫倒在地,大声讨饶起来。
此时好几天都没有跟人说过话的云天眼见此事无法善了,便冷着眼走到一众劫匪面前沉声喝道:“看来,你们此行早已把一些事情打探清楚了。我很好奇,既然你们想挖坟盗财,为何不等我们人都走光了再行此事,岂不是更好。”
“哟哟哟!啧啧啧!真是聪明,是个大才,是个大才啊!不过可惜了啊!遇见了我,呵呵呵!”
那匪首壮汉见到如此一个充满镇定的小伙子这种情形下还能想到这个关节并且敢大声质问出来也是一脸诧异接着便大笑起来。
“也罢,告诉你们又何妨,大爷我们可不只是为了财,同时也要你们所有的人。哈哈哈!把你们抓起来,卖给美国佬一定可以获得更多的钱,毕竟这种生意我可做过不少了啊!简直是一本万利,而如今上天刚好给了我如此好的时机,可不能错过了啊!”
“哦哦,原来如此,那么嘿嘿嘿!”
还没等匪首弄清楚云天为何发笑,就听见啊的一声,然后紧接着就是自己直接飞出十米远,重重砸在了一棵树上,碗口粗细的树也因受不了这么猛烈的撞击彻底拦腰而断。然后他就没有然后了,这壮汉直接落得个骨断筋舍的下场,就这样下地狱去了。连其胸膛都凹陷了下去,双侧有骨头穿破其皮肤露了出来,还不断流着鲜血。
原来是云天因此彻底疯魔,大喝一声,紧接着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