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遣局作为荣耀守护者和秘密执行者,正职全员必须保持睿智干练,一如之前动荡年代时期的先辈,各个岗位各司其职,保证着异纹陆人民的日常安宁。
“路景树,今天等安全从镜海环撤离以后我可以搬到你哪里去住么?”邬风用权杖勾住了在身前一个身位的路景树的衣角,“作为交易,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情。”
没想到路景树居然直接答应了虽然他头也没回,“你住哪里都可以,但请你不要立这种flag,你说点吉利的。”说着又扶了扶自己的防护面具有气无力的说道,“正常出任务罢了,不要说出那种生离死别的感觉。”
邬风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一下子被逗笑了,真想看看路景树脑瓜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好的没问题,小树!”
路景树:“???”心想邬风这个人是不是脑子被门撞了,怎么一会儿生闷气一会儿嬉皮笑脸的?“对了,你一个人从特遣局出来的?我师妹呢?”
邬风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事情,“啊小林还在办公室,你那个漂亮姐姐来找你。”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邬风觉得这两人相处应该没什么问题。
路景树此时真想直接昏厥,“……邬风,我跟你打个赌,如果等下我姐姐不对我兴师问罪你住我家之后你生活开销我包一个月,如果等下我直接被我姐骂的毫无还手之力,以后家务你全包。”
邬风想了想“我觉得你这个赌约我好像很吃亏?”而后挡在了路景树面前,“等下在镜海环无论发生什么,你要记住我们是伙伴,你都不可以抛下我,我也不会抛下你。”
路景树虽然嘴唇惨白但是笑得很灿烂“没问题,就当你跟我再过一次入职测试。”路景树邬风两人君子协定了一番之后一扫两人之前奇怪的气氛,好像冥冥中还产生了一些默契。
等到路景树和邬风来到镜海环深处,迎面遇上一群刚刚离开的人。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名说话不停声音聒噪的女士,身后跟着密密麻麻望也望不见头的人。女士跟他们擦肩而过时看着路景树和邬风两个人的特遣局专属防护面具顿时噤声,眼珠也有些慌张得不知道该瞧向哪里,赶紧放快脚步加速离开了。
两人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并不阻拦。路景树的恶纹感知到这些人身上的恶纹虽有波动尚属在可控范围内的平稳便侧过身让人前行,觉得没有必要节外生枝。邬风则是看着路景树只是侧身赶路便下意识走在外侧,毕竟这个时候路景树身体仍然有些虚弱,防止产生意外冲突也是很有必要。
离开了这个大部队,路景树和邬风终于来到那日战斗过的地方,虽然已经没有很多当时的打斗痕迹。
一转头,路景树看着远远得有两个身影正在走进黑暗深处,虽然从身形和气息来看都与林柏言大相径庭,却与一位故人极其相似。路景树斟酌了一番用力高声问到:“特遣局办案。我们是特遣局执行组。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见过一个中年男子戴着狱所扣环来过这里吗?”
走在靠后的执伞男子站住了脚步回过了头,其他的问题并不给答案只单单回复到“没有,小阿树得赶快去别的地方寻找看看哦。”
“啊,好。”路景树隔着雨帘尽量大声地回复到,不知何时接连不断的眼泪在脸上肆虐,随着防护面具上的雨水一起斑驳着视线,“那个!请问,我可不可以以后常来这里看你?”
“大可不必,我现在不是你想见的那个人。你把本职工作做好,不要意气用事。塞安港的日常安宁需要你们。”说完就毫不犹豫得转身走了。
路景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这个时候没有追上去,一定要找个理由那就是如果说曾经的哥哥是似春风拂面般温柔和煦的暖阳,而现在的这个哥哥更让自己觉得像旷野上来去肆意的野风捉不透摸不着。
哥哥既然现在不想见自己,那么勉强又有什么意义呢?想要一切哥哥恢复原样需要恒久的忍耐,路景树安慰着自己,随即无力得抹了把脸擦去脸上的水珠正色道,“邬风,林柏言信号消失是在这里吗?”
邬风从路景树极大的话题跳跃中回过神,点点头,随后补充到“老林不是一个人走的,机器里还记录到有一个什么人是带着老林一起离开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露出了尖锐的虎牙,“我也不知道老林这一大把年纪了是从哪里认识一个梨花枪耍的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的。诶,说起来,特遣局外面的武器应该是没有拔除极反恶纹的能力的吧?”
路景树听到梨花枪从尚且有些混沌的脑子里找出了一个模糊的身影,身体虚弱得咳嗽了几声,“给我看看记录,我在不久之前见过一名这样的地下女战手,不过那时候她戴着面具。”
邬风即使一边嘴上戏谑地说着“你还真是涉猎挺广,一个特遣局官方执行组成员还知道那些地下战手。”一边迅速得给出虚拟视频投影,虽然雨幕对成像有些影响,路景树还是辨认出了那人的身形应该便是秦梨歌,“邬风,这人我应该认识。你现在搜索一下镜海环附近的地下战馆,我大概能猜到人去哪儿了。”
从附近的几个战馆里筛选出战馆名为“荨歌”的一所,路景树设定好飞行器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