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设备的局限,穿透耳膜愤怒的叫喊着邬风的名字。
“有完没完了,”邬风还没来得及继续嘲讽对面几句反而被路景树先声夺人,路景树面对邬风的时候本就心烦,“麻烦立刻带着手机滚出去。”是不是没有人提醒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就不再记得自己杀过同事的亲人?邬风反应过来今天路景树的不悦及时按下了挂机转移起话题,“啊,确实太吵了,我也觉得吵。我们来聊聊案子吧。”顺势在路景树办公桌的一角靠坐下却又被路景树狠狠瞪了一眼,只能悻悻地正坐在对面。
“没什么复杂的。跟你关系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跟着我走就行。只不过明天有我们港狱所狱医院的院长转正仪式,但是新院长没了。”路景树整理着手上的资料总结到,“所以,我们时间比较紧。”
邬风皱起眉在大脑中缓慢打出一个问号,“新院长?我家老林?”路景树点了点头,言简意赅:“他恶纹反噬,对外宣称抱病,我们需要把他带回来处理。我们得按正常流程走。”邬风跟风也点点头,而后问出了心里的疑问“那要是我们来不及处理掉或者其他特殊情况,老林他,我是说新院长有备选人选吗?”路景树也跟着蹙起了眉说道,“你刚从决策局调过来可能不太了解,只有决策局自己会做PlanB。我们特遣局只能必须、绝对、一定完成。”说罢丢给邬风自己手里的文件,“准备准备,我们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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