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树当然是置若罔闻不为所动继续往前走着,林时屿却回过头——“暴兔哥哥不签名不合影,我都可以,加粉丝群也找我,想要我的联系方式也可以。”然后补充说明到,“我可以证明他就是暴力野兔,但是我不能给你看证据。”
百闻不如一见,明明昨天才告诉她的,路景树被林时屿这般熟练的卖人套路震撼,无奈回复到:“我不是,她瞎说的。”顺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暗暗派出身上的恶纹使出一个泄力肘击让林时屿闭嘴。
女生看着疼得龇牙咧嘴的林时屿愣了片刻忍不住笑出了声,又对着路景树的背影面露赧然:“我…你可以叫我秦梨歌。我今天比赛打得好看吗?啊还有,我平时还是很内敛的,只是今天气氛太好了……我才说出那种肆意的目标,你不要误会我是随随便便的人好吗?”
啊,原来这就是“想出现在暴兔户口本上”的那个小姑娘?路景树反应过来有点抱歉的说:“真是对不起,我只注意今天开场大屏出现的恶纹新数据了,你比赛中间我开了会儿小差。”事实上路景树他何止是开了会儿小差,用林时屿的说法来说那就是“今天这场友谊赛的打法简直毫无参考价值,要不是赛前有恶纹更新数据都无法想象怎么会卖得出去门票,怎么可能有人会全神贯注看比赛啊?”
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子,秦梨歌当然颇为理解得点点头:“没事没事,说不定以后我们还有机会一起上赛场面对面呢!我们,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吗?”说着说着就想上前拉住路景树的衣袖。
路景树预判了她的动作稍稍侧过身又摆了摆手,连脸都没有转过来,“不可以,赛场下千万别跟我有瓜葛,很抱歉。”特遣局成员和地下战手并没有哪个身份看起来更不容易招恨。
女孩又思考了一会儿,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般“那你要记得我,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脑海中那个声音又出现了,路景树不禁倒吸一口气,与此同时一条浅色的纹路从路景树背部中央开始逐渐爬升到脖子,赶紧叫上林时屿:“我们走吧,你快点。”
林时屿惊诧得看着路师兄脖颈上的纹路还没来得及多说些什么,路景树突然一个箭步头也不回得朝着一个方向极速狂奔而去。
秦梨歌看着路景树疾跑的背影一头雾水搞不明白状况,忍不住问道,“‘暴兔’他在没有比赛的平日里就是这样的吗?”
林时屿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知道都已经产生“恶念纹路”了多少有点严重,有点后怕得想要跟着跑起来,跑了几步回过头对着秦梨歌浅浅鞠了个躬,保持了粉丝的基本素养——“不是哦,还请你继续支持暴力野兔,他是很好的人。”
“等等我!路师……兄……?”声音渐行渐弱,林时屿眼睁睁看到路景树坐进特遣局专属的低空飞行器从自己的头顶上掠过,显示预定的飞行目的地——特遣局本部。飞行器乘坐两人,而另一人的身份登记……居然是邬风。
“邬风???”林时屿眯着眼对着人名看了半天:“怎么会是他啊?”
“还没死呢?”路景树率先发起问候,邬风忍俊不禁“啊,托你的福。”路景树身上抽出一条恶纹将邬风的脖子虚环住同时问到“怎么会这么巧在我又想干掉你的时候你出现了?”邬风又笑得露出了虎牙“纯巧合,我今天正式从决策局转到特遣局,以后就是同事了,决策局老纪让我带这个给你。”说着用手指了指在一旁放着的秘密案件档案。路景树抿唇拿起之后不发一言。随后低空飞行器内经历了极其静默甚至气氛窒息的一路,到达特遣局路景树赶在开门前快速说着“鉴于你第一天来特遣局就算了,下次你自己找艘飞行器,等下飞行器还得回去再接上我师妹。另外,”语气中带着点狠,“没有人能拦住我找机会干掉你。”便径直走进局里准备执行临时任务。面对着邬风的路景树像是换了一个人,不再友善不再和气,甚至比邬风更像个犯罪分子。邬风坐在飞行器里不禁笑出了声在背后戏谑得回到:“没问题,我等你。”与此同时接起了响个不停的手机一边也准备下飞行器,“你居然会关心我真是少见?”“不,并没有受宠若惊。怎么了?”“什么叫我为什么会认识你偶像,我不就是你偶像吗?”
“说起来,你那个新的恶纹是怎么回事?”邬风坐在飘窗上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路景树问到,路景树挠了挠脖子皱起了眉,“明知故问,你死了就没事了。”
邬风笑了起来“没问题,我答应你了,死也死在你手里,放心吧。”话音未落,通讯器又响了,邬风低头看到人的姓名下意识瞥了路景树一眼然后接通对着通讯器那边说道:“我说你今天联系我也频繁得过分了吧?”
“这是我的办公室。”路景树对于邬风的打扰感到厌烦,言下之意便是让邬风出去接电话。为什么这种人可以这么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所有杀人凶犯都是如此?邬风识趣得站起了身朝外走了几步才继续对着手机那端说,“我劝你对我态度好一点,”边放低声音说着边向路景树比划了一个抱歉的手势,“不然我就会跟你的上司告状,你的实习报告就完了知道吗?”
“讨厌鬼!”电话那头的声音几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