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一下情绪激动的身子,自己则是将脸上的墨镜摘了下来,眼眸与一直睁着眼的男人对视上。
男人的目光开始躲避我,可我却死死的盯着他,“这事儿是他们做得不对,可是你磨着他们,你就不怕毁了自己的道行吗?”
男人开始发出“嘶嘶”的声音,胳膊上的蛇皮子起得愈发明显。
刚被二蛋安抚下的婶子再次变得激动起来,“你别缠着我对象,要缠就来缠我,是我用锄头把它砸死的。”
很快男人也安静了下来,两眼开始往外掉眼泪,哀怨的看着婶子。
我仿佛能读懂男人的哀怨,不再用眼睛看着他,将墨镜重新戴好,“颤着叔的东西正是婶子你砸死的那条蛇的配偶,它心里哀怨才来缠叔的,因为它配偶怀着蛇崽,可又被你们弄死又被你们吃了。”
“那怎么能送走啊?”二蛋替婶子开口问。
“它心不坏,只是哀怨婶子和叔,想让他们受受折磨罢了。”我说,“这样吧,婶子你上药所拿些泻药,让叔吃点受点罪,把体里的东西全排出来。”
“这就完事了?”二蛋又问。
“往后再别做这种损阴德的事情就行了。”我说。
这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简单很多,来的时候我都做好了摸爬滚打的准备了,可没想到我动动嘴皮子就解决了。
“好好好。”婶子哭笑的擦着眼泪。
我们仨把男人扶到了屋子里躺好,我就打算回家了。
临走前婶子出门送我俩。
“阎六,你真的是沈半仙儿的孙女?”
“对啊,她是我亲奶奶。”我笑着回答。
婶子仍然疑惑的看着我,“那你怎么姓阎啊?”
“我不姓阎,我姓沈,阎六是我的小名,我大名叫沈砚冬。”我耐着心一口气解开了婶子的疑惑。
“沈砚冬?”婶子小声的喊着我的名字,“这名字可真好听啊。”
我对婶子笑了笑,拉着二蛋就要走,“婶子,你可别送了,赶紧回家去看俺叔吧。”
“等等。”婶子拉住我,她神神秘秘的从口袋里掏了掏,一下子掏出了几张折齐的大红钞就要往我手里塞。
“婶子,你这是要干啥啊?”我攥紧拳头收回手。
婶子一手扯着我的胳膊,一手还要往我手里塞钱,“阎六,给人看事得收钱这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