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发明了一个新游戏,叫做一二三木头人。”
张博德想着自己看过的鱿鱼游戏,第一轮中出现的那个大头娃娃实在是惊恐度满分,所以一想到游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一二三木头人。
背上顺意来到花园,叫来服侍的太监宫女,张博德讲了一遍游戏规则。
第一轮张博德抓人,他面向墙壁背对众人,拉长声音喊道:“一~二~三~,木头人!”前三个数数的很慢,最后三个字却是说的飞快,随后立马回头。
朝他跑来的六个人,顺意和两个太监三个宫女因为立定姿势不稳摔倒了五个,顺意个子小勉强站住身形,但是看着倒在身边的人不由得哈哈大笑,所以也被淘汰出局。
第二轮,顺意抿紧嘴唇,小拳头紧握,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太监宫女哪敢真跟小公主争胜,先后分别出局,最后剩下顺意亦步亦趋的留在场上。
张博德拉长了声调,仔细听着背后的声音,感觉到脚步临近,猛地转身将奔来的顺意抱入怀中。
“哈哈哈,顺意是第一名,真棒!”
小公主兴奋的小脸通红,双手环住皇帝哥哥的脖颈,用力的在皇帝哥哥脸上亲了一口。
“吧唧~”
看着小妹,张博德心中暗想,要是二妹也跟自己这么多亲多近就好了。
......
此时正在春华宫与母亲贵妃王氏谈话的越国公主朱虹菲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冷战。
王贵妃关切地问道:“菲儿,可是受了风寒?”
朱虹菲摇头道:“没有,就是突然打了寒颤。”
王贵妃语重心长,拉着女儿的手低声道:“女儿,不要怪娘亲唠叨,明年你便十八岁,该找个好归宿了。”
看女儿低头不语,王贵妃接着道:“娘知道你能文会武心气儿高,但终究是女儿身,而且生在皇家,终身大事是不由得你自己做主的。”
朱虹菲猛然抬头道:“娘亲既也说是终身大事,凭什么不能女儿自己做主?”
王贵妃叹了口气道:“莫要说气话,先皇在世时对你万般宠爱,或许能容你胡闹。现在太子已经登基,怎会让你由着性子来?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许国公有了把倾卿嫁入宫的打算,你与倾卿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你觉得倾卿说不想可会有用?皇上一旦成亲,不久后必会为你赐婚。你还能抗旨不成?”
“趁着现在大局未定,不如看看满朝文武大臣家中可有品行端正的子侄辈,或是国子监中有潜力的文人才子,现在还有选择的机会,总能寻个良配。”
朱虹菲低头不语,听到母亲说许倾卿时眼睛忽然一亮,心中暗自有了主意。
这日下午,朱虹菲叫了车马出宫,来到许国公府上找自己的手帕交许倾卿。
许倾卿是许国公的掌上明珠,年方十八,芳名动天下,乃是京城一等一的美人。每此出门都会被想一睹风采的好事者夹道相迎,堵得街上水泄不通。
许国公府四周的街巷也被戏称为止步巷。
许倾卿有些日子没出门了,都是因为狠心老爹居然有了将自己嫁给皇上的想法,以前明明是你比我还看不上那个朱得贤的。
女儿家的心事又无人可说,今天知道好久不见的越国公主来访,许倾卿急忙迎出门。
许国公恰巧不在,许倾卿带着朱虹菲先去给母亲请了安,随后吩咐丫鬟好准备茶点,拽着小姐妹到了闺房,要一吐心事。
“虹菲,你这个狠心丫头,是不是都忘了我这姐姐了?”
“好姐姐,虹菲不是随时想出宫就能出宫。今日也是央求母妃好一会,才能出来找你的。”
“王贵妃身体还好吗,在宫中过得可还安稳?”
“母妃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但我在宫中过得一点都不好。”
“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许倾卿惊讶的问道。
“跟姐姐倒是同病相怜...”朱虹菲看着许倾卿略显清瘦的面颊,将王贵妃催自己婚事、朱得贤要迎娶许倾卿的事一股脑说了。
“我,我是不会嫁的!”许倾卿说着自己都没底气的话,她其实知道,如果父亲最终点头同意,她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脱的。
朱虹菲学着母亲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妹妹知姐姐你才高八斗心高气傲,可终究是女儿身,婚姻大事是不由得你自己做主的。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许国公有了把你嫁入宫的打算,我那哥哥自是千肯万肯的。你还能违抗父母之言,皇帝之命?”
许倾卿突然红了眼眶,“身为女子,便要一切都任人摆布吗?”
朱虹菲拉着她的手,试探道:“姐姐你美若天仙,才学也是一等一的优秀,以前在国子监读书时,同窗的文人才子都不及你聪慧灵敏,难道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毫无办法吗?”
意识到话中有话,许倾卿急切道:“当局者迷,我近些日子来心乱如麻,妹妹就不要跟我兜圈子了。”
朱虹菲下定决心道:“那我就直说了。姐姐,你既有不输男子的文采学识,何不去男扮女装去考个状元郎!也好让天下人知道,谁说女子不如男!”
许倾卿惊呼道:“考状元?”
“正是,姐姐在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