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就和尚宁闹了误会,这让无衍时常发愣。许彪见了就笑,笑的无衍脸色通红借口撒尿逃遁。出了门又不由的向一个方向张望,想见又怕见到!屋里的许彪又是好一阵哈哈哈。
许彪说你那白狼兄弟都比你有想法,然后就给无衍分析起了白狼的套路,做为猎人的许彪是真喜欢白狼,得空就和白狼套近乎,可惜白狼不爱搭理他。
这白狼明白那天犯了错,吓着了有心理阴影的小姑娘,似乎直接影响以后的好日子。这些天没事就在尚宁眼前晃一下,开始离的远远的,见没啥异常,就会再近一点,现在都敢在尚宁门口过了。尚宁有时开门碰上了,这狗,不,这狼,狗一样使劲晃晃尾巴,尚宁瞪它一眼,嗷呜叫一声跑了。
许彪想半天说:“这叫…这叫…对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小子,你明白不?”无衍脸烧的历害,我明白白狼不是狼,是真狗!
这天收了工,无衍在食堂三两下扒完饭急忙回了房间,脸嫩,被一帮子人笑的受不了。
尚宁来了!嗯,尚宁杀上门来了!手里拿把小刀,比自己的棘心黄雀还小。
“你输了!那天你输了,说话算不算数?”尚宁横眉冷声,心里实在气不过,你功夫好我认了,戏弄我我也忍了,让那条狼天天在我眼前晃悠,还嫌欺负我不够?
“好像是输了。”无衍心跳加快不敢辩解,敢说赢了吗,那不成占人便宜了?。
“任凭处置,还做数不?”尚宁依然横眉冷声。心里忐忑不已!
“嗯!”无衍不知说什么?盯着小刀,她要干嘛,这能干嘛?她拿着这想干嘛?
“你坐下,把那头发剃了,就算惩罚!一个大男人留长发,娘们叽叽的!”尚宁绷着脸:第一眼就看那头发不顺眼,今天说什么给剃下来。彪叔说他会做假发套……
听话的抽出个板凳坐下了。无衍有点懵,就算输了,这关头发什么事?咦,这什么味道?甜甜的!哪来的?……
“乱动什么!定住了!”尚宁已经动手,抓起一把,剃刀从头皮一掠而过。
“哦”无衍不敢动了,头顶凉了一下,也没在意,抽抽鼻子继续找寻:哪来的呢,淡淡的,很好闻……
“好了!我们的账一笔勾销,我原谅你了!”挥了挥手里的长发,尚宁咯咯一笑,提刀而去。
咦,好闻的味道没有了!头上哇凉哇凉的,摸了摸“我去他个白狼的!”
白狼做为捕猎小队的一份子,也是有伙食配额的,由于它和无衍的加入,捕猎小队每天都超额完成任务。食堂吃过晚饭,一路跟着许彪回房。
“穿……”不对,再来。
“穿林海……”不对,咋拐京剧了?
许彪没来由记起一句老歌,却怎么也找不准调子,直到快到了门口。
“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顾不上怎么有点二人转的味道,许彪有点懵。
嗷呜,白狼趴下了,前爪抱头。狼哥又没脸见人了。
许彪觉的自己下巴可能掉了,看看白狼“不是道士吗,怎么成了和尚?你舔的?”狼哥早就用狗爪子挡住了脸,狼哥不认识!
无衍还坐在凳子上,顶着好像狗啃过的头,一脸幽怨。
许彪跑出了房间,笑的撕心裂肺,笑的声嘶力竭,笑着笑着忽然就卡住了:自己没说过什么吧?
许彪笑的太过邪性,引来一堆人。尚武也来了,看着无衍白一片,黑一坨的头皮无语,想笑又忍住了,扯扯嘴角说:“小宁打小没娘,大伙都惯着她,性子有点野,小秦你多担待!其实小宁和你一样,从小就没个同龄的玩伴,庄子里除了她,就属彪子岁数小点,你来了,她应该是高兴的,就是野惯了,没个分寸……”这尚武又当爹又当娘的,平时又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解释两句,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丢下句“回头我收拾她!”扭头走了。
“别,不……”无衍抬头,见人已走远,将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他觉的其实短发看着更显精神,至于光头,几天就长出来了!许彪又憋着笑进来,手里晃着刚刚尚宁拿的那把小刀:“我给你修一修,嘿嘿!”
无𧗠听了也就不再起身,乖乖坐着。随手扯过一件破衣服围在无衍脖子上,许彪却又有了搞怪的心思,一边剃头一边念叨。
“尽形寿,不饮酒,汝今能持否?……能持”自问自答,自得其乐。看着无衍的癞痢头,他想起一部电影,也不纠结记不太清的台词,知道无衍没看过。还一脸乐呵的做着补充“倒是想喝,也得有不是,粮食都不够吃!”
“尽形寿,不吃肉,汝今能持否?……这个不行,都不吃肉,我不失业了?”
“尽形寿,不杀生,汝今能持否?”
“老道说,除魔卫道,不损阴德!你也说过,有些人变的比丧尸还可恨,这些人算不算魔?”许彪没想到无衍会做回应,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也许算吧,那些人做的就不是人事!”
无衍接着说“打小我就以肉食为主,搭着山果野菜,有很多还都是中草药,山里的飞禽走兽我快吃了个遍。小时侯是老道,大了点我自己打猎,没办法,不吃就得饿死,我问老道这算不算杀生?老道说‘数罟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