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巴蛇。
“看来不动用那件东西是不行了,该死,要不是儒家功法正好克制我大半神通,我岂会如此被动。”巴蛇缓缓吐出一个漆黑珠子,散发出一股极其阴冷的毫光。在这个珠子的照耀下,附在巴蛇伤口上的白气飞快地消融掉了,没了这层白气的阻拦,巴蛇很轻易的就止住了血。
“这是……,玄阴之宝。”徐仲文脸上露出郑重之色。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两人要动用大神通真正较量一番时,只听得闷雷声从云外传来,并伴随着石破天得意的大笑。
“教主神机妙算,命我布下的玄天雷霆大阵果然派上了大用,这下终于可以放手大战一场了哈哈”
只见九天之上雷声滚滚,方圆数百里周围白色霞光若隐若现,显然布下了极其厉害的禁制。
第七流天然对那个儒雅的徐仲文有好感,希望他可以跑掉,看到徐仲文三人被大阵困住,正想着继续观看下去,突然感觉脑袋一阵刺痛,眼前画面顿时破裂开来。
……
“这小子应该快醒过来了吧,被困了这么多年,咱哥俩终于要重见天日了!”
第七流迷迷糊糊地就听见旁边有人说话,睁开双眼就看到两个熟悉地身影,正是刚才梦里看到的徐仲文和石破天。
“嘶!”
第七流刚想开口询问,突然脑袋又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不由得呻吟出声。
“哈,这小子终于醒了。”石破天把脑袋凑过来,雪白三尺长须就垂在第七流眼前晃来晃去。
第七流伸手想去拨开,却拨了个空,手直接从他的白须中穿了过去。
“鬼啊!”第七流一个灵激,脚猛地往前面地上一登,身子向后缩去。却不想手往后一撑,却撑了个空,身子差点掉下去。第七流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悬崖凸出来的一块石头上。
徐仲文伸手一招,第七流身子不由自主地靠过来一点。
“不要过来啊,你们到底是人是鬼啊。”第七流被吓得缩成一团。
徐仲文不得不温声安慰第七流,让他不要害怕,他们没有恶意云云。
“徐老弟,这小子如此不济事,分明就是一个没见识的山村野小子罢了,怎能让指环认主?”那边石破天眉头早已皱成了一个疙瘩,再也按捺不住。
“石兄,他还是个少年,再说我俩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他害怕也情有可原。”徐仲文摇了摇头,不认同石破天的看法。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徐仲文温声问道。
“我……我叫第七流。”
“哦?第七这个姓氏……”徐仲文仿佛想起了什么,“史书上记载,高祖皇帝百战开国,征战沙场时曾有八匹神骏无比的宝马,而负责照料它们的八位马夫开国后被赐姓第一、第二、……一直到第八,专职御马监。孩子,你爹是做什么的?”
第七流没想到自己家还有这样的渊源,祖上还给皇帝老爷养过马。
“我爹是在雍王府上养马,两年前病死了,而我本来也是雍王府上养马的小厮,五个月前府上命我来这开山采石。”第七流见徐仲文英俊儒雅又和蔼可亲,畏惧之心渐去,只觉得他应该是个好“鬼”。
“啧啧,原来是马夫世家啊,给皇帝老儿养马的不一样还是个马夫嘛。”第七流心中的坏“鬼”石破天在一旁大摇其头。石破天身形魁梧,须发皆白,加上修炼的魔功霸道异常,气质自然显得没那么友善,让第七流对他颇为畏惧。
“那孩子,你能告诉我你左手中指上的指环印记是怎么来的吗?”徐仲文此言一出,石破天立马安静了下来,侧着耳朵准备听第七流如何说。
“你怎么知道的?”第七流一惊,伸出左手中指,“这是我小时候我爹从外面买回来送给我玩的,我戴着戴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跑到肉里面去了,偶尔我能看到它在里面,但是别人根本看不到,我跟我爹说我爹还说我撒谎,大叔你能看到它呀。”
徐仲文和石破天对视一眼,不禁苦笑起来,他俩在里面困了不知多少年,今天才刚刚能从里面出来透透气。
“你刚才说你有时候能看到它?那它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徐仲文接着询问道。石破天知道此事重要,再也不随意插嘴,出言嘲讽。
“嗯……,我有时候能看到它长在了我的骨头上,只是原本黄色的指环不见了,只能看到一圈金色的小蝌蚪一样的东西,那些小蝌蚪还会游呢。只是也不疼不痒,时间久了我也就不当回事了。”
“还有吗?”石破天尽量挤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还有……,还有刚看到这些小蝌蚪的时候晚上梦见这些小蝌蚪在我身体里游来游去的,然后我就跟着他们游,游完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
“你说你能跟着那些小蝌蚪一起游,怎么游的你说清楚?”石破天的语气骤然急切了起来。
第七流在自己身上开始比划起来,从哪到哪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