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啃秃了。
要是连建安王妃的名头都搞没了,到时候他们也不好因为一个妾,朝着建安王的后宅伸手。
一推开门,就看到他的王妃安详地躺在贵妃榻上。
陆孟认真把东西收起来,笑着对槐花说:“谢了兄弟,你明天就准备离开吧!”
陈远也骑着马,带着好几个人呼啦啦的冲进将军府。在建安王身后跟着,一边跑一边抹汗。
“我早让秀云和秀丽在城外准备好了马车。你身量纤细,和采买的婢女一起出将军府,不费力。”
不是要试探她吗?那就装瞎装到底吧。
独龙已经知道陆孟干了什么事儿,陆孟根本也没有瞒着他。
建安王……实在不堪为良配。
陆孟不是没想过。但是一想到自己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跑去外面能有什么好结果?也不能带着一群仆从跑,那不就是活靶子?
建安王跑出去,让人套车都来不及,直接骑着马就朝着将军府的方向狂奔。
“你放心,就算你能做出来,我也不是用来害人的。”
乌麟轩看着她,面色也瞬间惨白。
乌麟轩的制衡之术陆孟是服气的。他又要试探自己,又要她顾及着长孙纤云和封北意,不敢真的豁出去和他同归于尽。
乌麟轩一路进入了陆孟住的地方,全程没有人拦着他,连个伺候的婢女都没撞着。
槐花根本就没觉得自己能走得了。他相信建安王妃会救他的妹妹。
槐花毫不意外地在城外被逮住了,带回了王府当中审问一番后……建安王就什么也顾不上,起身从屋里冲出去了。
怎奈何老板的含狗量太高了,连咸鱼都吃。
不往美艳明艳的那个方向梳妆,而是画一个生无可恋妆。
因此独龙忍不住问:“二小姐真的有把握吗?如果王爷不吃你那一套呢?”
不过槐花这一句话,把陆孟还在发散的,七零八落的心思,全部都撞回了躯壳之中。
他对陆孟说了一句掏心窝子的话,算是死谏。
陆孟说:“他既然要试探我,那就让他试探吧,我就让他好好看看,我到底想干什么!”
陆孟求之不得,岑家最好一辈子中立。这样才会是她的后盾。
陆孟笑着说:“谢表哥提醒,确实是时候该回建安王府了。”
这个东西是槐花一直贴身带着的,他跟陆孟完全不一样,从成长的环境到思想到经历。
陆孟说:“到了城外自然有人护送你。”
太子并不意味着就一定会继承皇位,大部分的时候会成为众矢之的。
槐花准备好赴死了。
说:“你赶紧做药。还是按照原计划,等你把药做好了,我就派人送你回南疆。”
言外之意也很明显,就算有救命之恩在前,岑家也不会因为陆孟就站队建安王。
只要不害他,没有利用巫蛊师去做情蛊,或者对他下手。乌麟轩就觉得自己赢了。
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巫蛊之术,皇家权贵向来极其忌讳。
“按照王妃的要求,无色无味无毒无后患之忧。”
槐花继续说:“这个小一些的黑瓶子,里面是药水。给人服一半,剩下洒在衣服上,就能操纵那个人。”
果不其然槐花前脚一走,后脚月回就没影了。
可他们又有一些地方离奇重合,比如他们都向往过平静的生活,比如……他也希望自己死的没有痛苦。
槐花一愣。
她也不再对槐花说什么,不保证一定让槐花抵达南疆。
好话不好听也没关系,陆孟不在乎。
简称安乐死。
然后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他说着咬牙跪下,抬头看向陆孟说:“此事牵连王妃,槐花心中十分愧疚。但如果王妃能够救下槐花的亲人,槐花愿在死之前,把一身蛊虫都引出来。全部留给王妃。”
槐花把链子递给陆孟说:“这里有一粒小药丸,是王妃要的……吃下去就会立即丧命的东西。”
“撒在人的脸上,让对方呼吸进去,就能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而且在一定的时间之内,无论你对他说什么,你说的话都会变成现实。”
而王妃留在建安王的身边,日后要面对的必然是腥风血雨。她比自己更需要这个。
这种稀罕玩意儿,陆孟自己还得留着以防万一呢。
“你不知道啊……他是一个纯粹的狗东西,机关算尽,心眼儿多到能把人吓死。”
这种狗东西……陆孟从前会气得浑身发抖。可现在她觉得与其去恨,不如换个视角。
他现在理解为什么建安王妃不想要孩子了。
陆孟点头表示:“我知道了。”
陆孟知道秋山夜雨那场天灾,来自于建安王。但她不会和岑戈说。她也知道建安王之所以不争太子之位,不是因为他做不上太子。而是他在没有把握一步登天之前,不肯成为众矢之的。
岑溪世的心思不难理解,他们岑家愿意护着陆孟,自然希望陆孟本身也是个争气的。
“什么意思?”听着怎么这么魔幻呢。
“他不吃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