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呗……他不吃还能把我怎么样?把我吃了吗?”
反正她说了槐花也不信。
她的梦想是做一个咸鱼。好好地躺在后宅之中,不努力不工作平平安安富贵到老。
陆孟肯定让他赢。
根据岑戈说的话,不难想象出,现在整个朝堂都风雨飘摇。
对陆孟说的话却都是好话。至少是站在他们的角度上来说对陆孟好的话。
他身上的蛊毒不可能白中。
趁她喝醉了吓唬她,逼问她,试探她。来啊,不吓死乌大狗,她名字倒过来写!
陆孟伸手来接的时候,槐花却没有马上松开。
陆孟闻言心狠狠一跳。
她不需要别人看得起,只需要过得舒服就好了。
自己跑,搞不好就像话本子里面的大小姐一样,被卖给老头子,就算是最好的下场。
岑溪世提醒陆孟,“是时候回王府看看了。表妹,你信表哥一次。建安王妃的名号,绝不能拱手让人。”
无非是她喜不喜欢他。无非就是她会不会害他。
陆孟今天早上醒酒之后,就把乌麟轩找她复和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陆孟有些神思不属地点了点头。
独龙进来怼陆孟禀报道:“死士跑了。”
本来定的是今天上午尝试第一次解蛊毒。一应东西和人准备好,建安王不见了。
陆孟晚上一回到家,槐花就很兴奋地跟陆孟说,药已经制出来了。
“还有这个……”槐花从自己脖子上摘下了一个链子。链子的顶端有一个小葫芦一样的东西。
“还没到那一步。”陆孟说:“你容我想一想,还没到那一步呢,提什么死不死的!”
岑戈不太看好建安王,言语之间再三表示,岑家还是想要中立。
他想试他的是什么?
陆孟只是让槐花早点去休息。第二天早上让他混在了一群采买的婢女当中,“悄悄的”出了城。
陆孟乐于造成这种局面,好让岑戈替她多操一些心。
陆孟相信乌麟轩一定会用这件事情,把皇城再次搅和得翻天覆地。
“我为它取名叫不见血。”
她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就算是不被卖,她也连给人洗衣服维生都干不了。
“到时候天高皇帝远的,延安帝都鞭长莫及。建安王再怎么厉害手也伸不到南疆,你低调一点总有机会躲过他。”
这将军府中好几个死士看着,怎么可能让他出得了将军府?
如果她做了,那槐花这个巫蛊师在将军府,绝对是个重.磅炸.弹。乌麟轩会亲手引爆,把整个将军府的人都炸得灰飞烟灭。
陆孟这一波在大气层。
然后他派人刺杀延安帝,刺杀自己的父皇。把那老东西吓成惊弓之鸟,意思也很好理解。就是他做不成太子,谁也别想做。
陆孟勾着唇笑了一下,胜券在握的样子有一些让人眼熟,也有一些邪肆。
而且现在槐花不相信建安王妃,他还能相信谁呢?
槐花又说:“王妃可还有其他想要的东西?无论是蛊虫还是药,槐花都愿意勉力一试。”
不吝夸奖槐花道:“你真厉害!不愧是你!”
陆孟说:“放心吧……我很珍惜生命。”只要她不受苦,肯定不寻死。
陆孟点头如捣蒜,大为震撼。
建安王妃为了救他,被建安王忌惮试探。却也并没有怪罪他,甚至还想办法让他跑。这样的人……槐花从没有遇到过。
会不会也像银月郡主一样制作一个情蛊,设法去牵制他。操控他。
乌麟轩有句话说得很对,陆孟吃不了生活的苦。
“对了。你说起还能制作其他的药物,我想问一问,你能不能做出一种剧毒。”
我知道他那么多小秘密,是他自己送到我手里的。
还要靠着他的能力过日子呢,这世上再也找不到一个个人能力这么强的老板。与其撕破脸,不如跟他好好学着。
乌大狗知道了槐花的身份,还把槐花往将军府中送要她看着。真出了什么事,对将军府的影响不好。
“你该好好休息。要不然赶路怎么能熬得住?”陆孟劝他。
“若有朝一日王妃不愿在这虎狼之窝之中挣扎,”槐花叩头,对陆孟道:“槐花一身蛊虫,或许能助王妃逃出生天。”
槐花见识过了建安王的手段,已经心存死志。
建安王妃确实在“作死。”
独龙表情顿时扭曲了片刻,不敢多看,怕夜里做恶鬼索命的梦。
他再度对着陆孟躬身表示感谢。
“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说,你就说我救你就是为了做这种药。”
而且她跟乌麟轩之间,现在不是谁恼羞成怒的问题,也不是一个巫蛊师的问题,而是在拔河。
她连忙上前两步扶起了槐花,摇了摇头说:“都伤在哪儿了,等会儿我让人找医师过来给你看看。”
最后陆孟拍了拍槐花的肩膀说:“放心,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没有任何的味道,看上去有些像芦荟的汁液。
临要离开的时候,岑溪世找陆孟说话。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