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大人,禁林中情况如何了?”
本就在妻媚那儿吃了瘪的午秩,见二皇老哪壶不开提哪壶,重重的哼了一声,眼神不善的看着他,开口说道:
“让他跑了!具体情况你就不要问了!对了,一个月之后的成人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二皇老赶忙回到:“回大人,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只不过……”
“嗯?有什么事儿直说就行。”
“是,只不过大人应该也知道,最近出现了一个名为宫㺭的人,章鱼海主的事就是被他搅黄的,我怕……”
二皇老不提宫㺭还好,这一提,午秩更是气愤不已。
明明那时只要自己在用点力,那人必死,可偏偏白先生要出手阻止,还说什么不能杀他!
要知道,那个冥域可是自己在沧澜国历经数年,千辛万苦才能练成的,本来是留着对付……。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个名叫宫㺭的人在自己释放的冥域中竟然什么事都没有!这绝对不符合常理!
姓宫,随之午秩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赶忙对二皇老吩咐到:
“你给我动用一切暗线查清楚那人的来历,但切忌不能让他发现端倪,否则我们之前的努力可能要功亏一篑!”
见午秩如此紧张,二皇老一时间也慌了神,自己的未来可是全仰仗他的,连忙开口回到:
“午大人放心,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
但午秩却开口打断了他,还嘲讽到:
“话别急着说太满,小心摔死!”
随后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希望只是偶然吧!不然,这次我们很有可能遇上大麻烦了!”
见失态紧急,二皇老也不再耽搁,急匆匆的出去吩咐手下开始调查起了宫㺭。
午秩看着匆匆离开的二皇老,双拳紧握,眼带凶光的自言自语道。
“白先生,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
而我们的宫㺭这边,他在离开那个宫殿后,直接穿过那片树林又悄**的回到了月隐楼。
此时的琉音还在焦急的等待着,她不停的在房间中来回踱步,还频繁的的向外张望,口中还不断念叨着“公子怎么还不回来啊!这都几点了!”之类的话。
终于,随着一声声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宫㺭终于是出现在琉音的视野当中。
她敢忙直接从窗户中朝着宫㺭跳了下去,宫㺭也早就看见了焦急等待的琉音,毕竟房间灯火一直都亮着呢!
见琉音从窗户跳了下来,宫㺭赶忙加快脚步,在她落地之前将其接入怀中,嘴上还不忘调侃到:
“怎么,这才几个时辰不见,就这么想我了?那要是以后离开了我,你怕是直接不活咯~”
被搂入怀中的琉音也发现自己有些太心急了,顿时满脸羞红的将头埋在宫㺭的怀里,随后弱弱的说了句:
“呸呸呸!宫㺭不要脸,明明是那么危险的地方,却还要撇下自己。一去还那么久,人家怎么可能不担心嘛!”
宫㺭把琉音扶起来后,顺手掐了掐她柔软的小脸,笑着说道:
“就是因为危险,怕你出什么闪失,所以才不带你去的。更何况,我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嘛!”
“可人家就是很担心你嘛!”
“好了好了,下次有什么事一定带你去,还把你放在最前面开路,行了吧!我们先进去吧,忙碌了一晚上,肚子也有些饿了!”
“我才不要冲在最前面呢!”
被宫㺭推着回到房间的琉音,此时还不停的抱怨,显得有些委屈:
“这下好了,怕不是又要被妃焱姐姐说教了,都怪公子。”
说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琉音好像一直对帝妃焱有着某些莫名的恐惧,因此一直把她的话当做圣旨。
见此情景,宫㺭除了安慰一下她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在拿出不少宝贝,又说了一大堆安慰的话后,琉音终于是扛不住困意,直接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宫㺭见状,只好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到了床上,为她贴心的盖好被子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也已经辰时了,天空开始微微泛白,不少靠劳作生活的人也开始离开家门出来干活了。
街上开始陆陆续续的出现了街边小贩,在逐渐热闹起来的嘈杂声中,劳累了一晚上的宫㺭也是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在海城数百里外的一间客栈中,一个身穿浅蓝色劲装,头戴斗笠的女子也踏出了客栈的门,朝着海城极速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