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媚将宫㺭直接送到了宫殿大门口,看着此时规规矩矩的他,一时间到是有些不适应了。
“怎么,你还真想在这吃早膳?”
宫㺭闻言抬头,语气带着一丝调侃,笑着说道:
“要是你邀请我,也不是不可以!”
妻媚脸色一寒:
“呵!做梦去吧你!慢走,不送!”
然后只听“砰”的一声,两扇巨大的朱砂木门就被她用力的合上了。
被嫌弃了的宫㺭站在门外,一时有些凌乱:
“啧啧!这得多大怨气,才会连一道门都不放过!”
随后他一拍脑袋,有些懊恼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完了,忘记询问一下她和诡异禁林有关的事儿了!”
不过随即他又转念一想,她都承认自己是冥界的人了,还会告诉自己?
那还就真有鬼了!
这时,宫㺭又联想到了在刚入禁林时遇到的妖风,现在看来,多半也与冥界有关了!
算了算了,脑阔疼,回去问问帝妃焱不就好了!
希望下次来的时候,能让魏怜儿跟着自己离开这个地方。
至于说宫㺭为什么不担心她的安危,要是有人要对她不利,应该早就动手了,更何况,不还有妻媚在呢嘛!
……
宫殿之中,宫㺭离开之后,妻媚又再次来到了魏怜儿的房间之中。
她看着陷入沉睡的魏怜儿,思绪万千,明显有些沮丧。
“小怜儿,你说我要怎么才能帮助你呢?有些事情,你想起来了也对你没有好处,至少现在的你,无忧无虑……”
说到这里,妻媚的话戛然而止。随后她突然脸色发寒,猛的用力向着身后轰去。
这惊怒的一击,却被身后带着暗金面具的男子轻易挡下,挥了挥有些发酸的右手,午秩赶忙开口叫停:
“妻媚,是我!”
但妻媚却是不管不顾,再次朝着午秩发起进攻。
这次她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剔骨鞭,手上一用力,直接朝着午秩面部抽去。
“打的就是你!”
因为在魏怜儿的寝宫,所以两人都没有动用源力。午秩见状直接大怒:
“你疯了!知道是我还打!”
一边说着,他手上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只见午秩的右手出现一只和面具一样颜色的暗金手套,然后他就直接一把握住了妻媚抽过来的鞭子。
虽然带着手套,但此时午秩的手心也是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别看妻媚没有动用源力,但这要是被抽中,自己脑袋绝对要开花!这明显就没给自己留情面啊!
“你在这样胡闹,我就不客气了!”
妻媚的武器此时被午秩紧紧握住,男女间本就存在力量上的差距,更何况,还是比她强的人。
没了武器,午秩一只手就能拿捏妻媚。见武器被扣了下来,她也只好收手,却是警惕的看着他,满眼都是愤怒:
“你到底对魏怜儿做了什么?!”
看着险些失去理智的妻媚,午秩往后退了几步,也是脸色不善:
“怎么,还真就把这祸国公主当成亲妹妹了?”
“少废话,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刚刚会一脸痛苦的昏睡过去?”
“呵呵!”这时,午秩反倒是显得很淡定,他还专门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死死盯着自己的妻媚,随后平静的说道:
“我只不过是在她的识海之中做了一些保险手段罢了。放心,这些手段只会阻止她记起十三年前的事,对她本身不会产生什么危害……”
“你放屁,你当我三岁小孩?没什么危害她现在会躺在床上!”
“那些只不过是她的记忆想要冲破束缚的连带反应,只要她不去回想,不就没有任何事了!”
“你……”
妻媚本还想回怼午秩,却被他挥了挥手直接打断了。
“行了!我不是来这听你啰里八嗦质问我的,反倒是你,你和那姓宫的男子说了些什么?”
“无可奉告!”妻媚双手环在胸前,一脸不屑的看着午秩。
“怎么,害怕我把你的事说出去?”
这时,午秩再也坐不住,他猛的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
“妻媚,我警告你,这事事关冥界,要是你胆敢吃里扒外,别说是我,陛下也不会放过你!”
“呵呵!你少拿陛下压我,老娘又不是没脑子,用不着你来教!”
“你……你很好,我到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然,再过一个月,就到了魏怜儿的成年礼,到那时,如果出了差错,有你好受的!”
说完,午秩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只留下听了午秩的话,一脸悲伤的妻媚:
“自从我来到这里,原来都过去这么久了吗!一个月……唉~”
……
离开魏怜儿居住的宫殿,午秩直接来到了沧澜皇宫之中。
随后他找到了还在寝宫等待消息的二皇老。
见午秩前来,二皇老赶忙起身,躬身迎接。
午秩进屋后,在中堂的主座坐下,一旁的二皇老赶忙给他递上来一杯茶,随后询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