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们一样待我。”千叶伸出手,毫不顾忌地将韩越柔被茶水打湿的手握在了掌心里,“表姐,谢谢你。”
韩越柔想要抽回手,可是……
“为了驸马的名声,为了我自己的名声,也为了表姐。”千叶道,“表姐可否愿意委身于驸马,往后既是一家人,也就不怕外人说三道四了。”
“千叶,你不是这样的人,何必假惺惺说这些话,你想……”韩越柔本想说,千叶是要勾她上当,可她既然没做亏心事,又何来的上当,只能胡乱敷衍过去,“你想平息这麻烦,还有很多法子。”
“表姐是国舅府千金,与人做小的确委屈,但若要求得皇叔允许你我为平妻,实在太难。”千叶却依旧我行我素,“若表姐进门后,能比我先得子,为侯府延续香火,到时候再求皇叔点头,也不是难事。你说呢?”
韩越柔把手抽了回来,站起来退开几步远,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事有一天成了真,且就摆在眼门前,她却害怕得根本不敢靠近。她失态地问着:“你是故意来说这些话,故意来折磨我吗?我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没有对驸马做非分的事。”
千叶摇头,满眼都是诚意:“表姐,我当然信你,也信驸马,不然这件事该如何解决,表姐给我一个法子?”
韩越柔糊涂了,巨大的诱惑就在眼前,也许她一点头,心心念念的愿望就能实现,虽然她和梁定山什么也没发生,可最初的目的就是与他牵扯上关系不是吗,有了说不清的暧昧,就能有机会嫁给他。现在千叶把什么都说明白了,就只差她的点头,可天知道点了头背后是什么在等待自己……
“表姐,我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生活,过去我怎么样你都看在眼里,我真不甘心再被人耻笑嘲讽。”千叶站了起来,追到韩越柔的面前,“表姐,芳贵妃在皇叔面前说话最有分量,她待我也好,这件事我去求她,再由她求皇叔应允,只要皇叔一点头,我们家就预备花轿聘礼,以正室的礼仪迎娶你,堂堂正正地给天下人看看,你说好不好?”
韩越柔的欲望从不曾熄灭,此刻比从前更加强烈地刺激着她,点头和摇头,会得到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而她对这个家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出了事母亲只会冲她发脾气,做亲娘的,竟然骂自己的骨肉下贱。她答应了千叶,或许还有希望,留在这个家里,什么都不会改变,甚至更糟。
“今天已经有大臣,向皇上上奏弹劾驸马。”千叶忧心忡忡,“我们本以为,去苍云山吃苦两年,大臣们就会认同定山的效忠朝廷的决心,到头来……”
“芳贵妃,会帮我们吗?”韩越柔动摇了。
“会,我去求她就好。”千叶露出了笑容,问韩越柔,“表姐答应了?”
“可我,该怎么做才好?”韩越柔怯怯地问着,她豁出去了。虽然一切变成这样,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但她闯去兵部衙门摸出那包香粉的时候,她也没想过将来会怎么样,现在这个结果,至少不算太糟不是吗?
千叶欣喜不已,那如释重负的神情,连韩越柔都信了。
“表姐不必做什么,今日好好养足精神,明日我们一起进宫去见芳贵妃,早早解决了,才能让那些好事的人闭嘴,让那些企图祸害驸马的大臣们消停。”千叶说着,“说定了,我也就放心了,今日我先回去准备,表姐自己好好休息。”
见千叶要走了,韩越柔也没敢阻拦,但她紧紧盯着千叶离去的背影,生怕她一转身就翻脸,想从那背影里看出几分怒意和怨气,若是如此,她拒绝还来得及。可千叶什么都没表露出来,甚至到了门前,还转身冲她微微一笑,韩越柔的理智彻底沦陷在欲望里,她信了。
既然来了,千叶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不离开国舅府,她绝不会把自己的怒意表现出来,后来在门外遇见韩继业,也是这和气温柔的模样。反是韩继业很不放心,主动问她:“千叶,你对越柔说了什么?”
千叶淡淡一笑:“没说什么,表哥不必担心。”
韩继业道:“昨晚的事,是越柔不好,我替她向你赔不是,我会看管好她,往后再也不……”
千叶反问:“是表姐不好吗?可是表姐说她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家驸马也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韩继业皱眉,昨夜梁定山神智清明镇定自若,怎么会什么也不记得了,他不得不问:“梁定山是这么说的?”
千叶道:“表哥,那他在朝堂上又是怎么说的?”
的确,梁定山当时是沉默,他沉默,就有人说他是承认了。难道梁定山是为了顾全自家妹妹的名声,既不能承担责任,也不愿全推在越柔身上,就沉默不语,就说什么也不记得了?韩继业心中感慨,真真是个光明磊落的男人,妹妹她实在是……
“表哥,明日我约了表姐进宫和芳贵妃小聚,你替我把表姐送到宫门外吧,舅妈她好像很生气,我怕她不答应呢。表姐受了这样的委屈,散散心也好。”千叶柔柔一笑,她知道,韩继业不会拒绝她的请求,而他们夫妻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份上了,这家人还想怎么样?
离开国舅府时,千叶在门外遇见了楚歌,她是在楚歌出门办事的时候,自己跑来的。楚歌显然有些生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