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机会活着?想必,定然被皇上斩首示众。”
如若赫连烨当真丧于火海之中,想必这一切的后果都必须她一人担着。
“此事是皇上所为。”
皇上所为?
可偏偏,她却是不信。
如若真是赫连宬所为,他便不会有过多的举止。可她清楚,那日在她耳边所说之人是淮王的人。
一心想要赫连烨的命是他,又怎会是赫连宬。
如若,赫连宬亦有此等心,此人定然是深不可测。
可偏偏,她还不能随意的胡言猜及罢了。毕竟,人心终究难测,她若是妄加揣测反而会令她自己深陷其中。
与其如此,她不得将此事放宽。
“淮王想要将此事栽赃于皇上,而宁王却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那是他不敢。”
宁王是诸多皇子中最为娇弱之人,又怎会因这等事大放厥词。而他,亦无任何的证据。
他受伤一事除了他们三人,又有谁人知晓。
可偏偏倒是她,对于此事倒是尤为的上心。
“你们二人才认识多久,你就如此维护他?”
“才没有。”
她才没有维护他,只不过对于他还存有一丝的余地。如若不是,她根本便不会对他有所迟疑。
“从小,你的心便是善意,若非这些年来王爷一直逼迫着你,想必你也不会变成今日这般性子才是。”
逼迫?自始至终,从未有人逼迫她什么,这些都是她应有所得到的一切罢了。
她自己心中也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不要什么。
如若她如七年前那般模样,想必定会被人所欺负。与其如此,现在这般活着,倒是更为自在些。
“兴许,我本身便是这副性子之人。只是,遇人遇事,不同罢了。”
特意拉着她的衣袖,轻声言道:“等会儿夜深些,王爷有事寻你。”
“你不必说,我已经知道为何事。”
得知在南启时,她早已知晓该面对的究竟是何事。
“在王爷面前,你可要收敛些。”
收敛?
这些年来,她又何曾不是唯命是从。唯独这一次,她却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