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晓,原来自从七年前的那一场大火,会是成为她心中永远的噩梦。
这场景,是如此的相似,足以勾起她的对七年的记忆。可偏偏,这记忆中还是有几处却是如此的残缺、模糊不清。
就连她自己亦不知何时何地所发生的一切,只是知晓那一日曾有一人经过,而此人她却从未看清他的容颜。
身影、容颜,对于她而言这七年中,此人的出现,她只是知晓除了淮王以外便再无任何一人。
如今,这记忆再一次的勾勒在她的脑海之中时,此人并非是淮王,而是另一人。
可他终究是不知,此人究竟是谁?
兴许,是这含糊不清的记忆,倒是凌乱了所有,让她一时无法知晓真相究竟如何。
反而此时,她所面对的是如何在淮王面前解释赫连烨一事。其余之事,她必须暂时的搁浅。
眸光微然一动,看向他处,不愿相告道:“此事,奴婢不愿相告,王爷还是别逼问奴婢。”
“本王,知晓了。”
知晓?
他根本便是不知晓,他又不知她是谁,又怎会知晓这场火对于她而言是如此在在意。
宛如这身上被烙印上一个伤疤,此生都无法抹去的痛。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根本不曾有过灭顶之灾,他又怎会身临其境。
他说得这番话,对于她而言简直便是耻辱。
倏然,听得门被打开之时,君歌则是不慌不忙地站起着身子站于他身后。
她虽不知是何人,如若被人发觉她与宁王直接如此不知礼数,还不知有多少事在等着她。
“参见宁王。”
“何事?”
宫宏宇?
君歌见他前来,心中顿然慌乱。以往都不曾有过这等心境,如今要面对淮王时她却选择在逃避。
毕竟,以往做事从未如今时今日这般‘失败’。
“我家王爷请宁王前去有事商讨。”
赫连烨微侧着身子,轻声呢喃道:“你可是要随我一同?”
一同前去?
如若一同前去,她亦只能站在一旁,静静地聆听着他们二人的言谈举止罢了。
心中甚是有一事不明,站在他的身侧,轻声问道:“王爷,可有人知晓,奴婢昏迷一事?”
“你为了救本王受了伤,
昏迷不醒。”
原来,他早已将此事告知,她自己又何必庸人自扰。
悄然地抬眸看向着宫宏宇,如今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如此相近,却始终也是咫尺天涯。
也唯有夜深时,淮王才会寻问一二。
目光渐渐地看向着宫宏宇,而他却是拧紧着眉宇,微然地摇着头。这一举止,她心中自有数是何意。
一直跟随于后的她,都不曾敢轻易的抬眸张望。
亦只能用余光所能见到周围的一切,这南启之国倒是比想象中的更为小而堂皇。
这条路,看似渺茫,但却一眼便可见到所遇之人。
可她,却从未如今日这般害怕。
故作低着头,尤为安然自若地紧紧跟随于后。
“难得我们兄弟三人一聚,便让你六哥前去请你。”
赫连烨见四哥也在此处,并无任何的不解,尤为淡然地坐下。
“你这前来南启,足足耽搁了三日,可是出了什么事?”端起茶抿入嘴中的赫连浦,余光微微上扬,看向一人的身影。
双目中的警告与审视,一直打量着君歌。
而她的余光之中,又何曾不见得,却是故作不曾知晓,默默后退,与宫宏宇站与一处。
而她的心,又何曾不是急促的慌乱。
“没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事,十一弟的婢女又怎会受伤。如今醒来,想必痊愈了不少。”
“这婢女,向来身子娇柔,如今难免撑着罢了。”
娇弱?
何曾何时,她身子如此娇弱。
君歌原本想藏匿于一处躲避,若非宫宏宇阻拦断然不会站在此处。
而方才听得淮王如此言道,她足以听得出,那番话的言外之意。不仅仅只有怀疑,反而更多的在警告。
此言,她知晓何意,才会想要逃避。
见赫连烨如此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此处,如若换做是她自己,又怎不会愤然。
身子不敢轻易地看向身后他们三人,亦只能凑进于他的身旁,轻声一问道:“赫连烨出事后,王爷可有问起何事?”
宫宏宇不禁微侧着身子看向着身后,面色不凝地一道:“说你办事不利,没有机会杀了宁王。”
“可我就是不懂,为何要杀宁王?”就算让赫连烨活着,也无法阻碍他的野心。可她终究也无法知晓,对于淮王而言,刺杀赫连烨真正地目的究竟为何。下意识地看向着周围,继续言道之:“又纵火烧了别苑,这岂不
是让我们二人葬身火海。”
“王爷并不是想要你的命。”这场大火,他知晓淮王的用意,病房饿哦真正想要全了他们二人的性命。一直跟随于后的他,又怎会不知,王爷是绝对不会对手足下狠手。哪怕可以,绝对不会要了性命。
“一旦宁王出事,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