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孽徒下手实在是狠,定就是要他求饶,极尽羞辱之能事。可他如何能求饶,特别还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师尊疼的厉害?徒儿给你揉揉”
张一停了下来,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轻抚着师尊滚烫红肿的臀肉,有些地方已青紫斑驳板结成硬块。
师尊也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臀部和双腿,但即便是在他如此轻柔的抚摸之下,尚且是疼的不住的打颤,这让他十分心疼。
他的手下有多重他心里自然十分清楚,师尊能忍到现在始终一声不吭,他都要顶礼膜拜了。
果然不愧是仙君,即便是被他再怎么折磨羞辱,打断了骨头,打不断风骨。
他跪到凳前,轻轻捧起师尊被汗水打湿的脸,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仍旧是让他敬畏爱戴的,师尊神情不卑不亢,看着他的眼神无喜无忧。
“师尊可还受得住?师尊点头徒儿就继续,师尊摇头徒儿就不打了”
他知道要从他师尊嘴里听到求饶的话是不可能的,他本是下定了决心第一天就要给一个下马威,让师尊知道怕,至少让师尊为骗他付出点代价,见血就收。
可如今却是完全舍不得,只要师尊摇头,他就不打了。
而师尊却是点头,视死如归。
“既然师尊如此扛打,徒儿便继续了,师尊受不住了就摇摇头,徒儿马上停”
师尊是看也不看他了,就好似在说,要打就打,磨蹭什么。
他换了藤条,先是在空中甩了两下试试力道,却看见师尊的身体明显抖了两下,他将藤条放在师尊的臀上压了压说“师尊别怕,放松一些,绷太紧容易受伤”
苍数历原本以为再大的屈辱也不过如此了,原来孽徒的一句话还是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他脸烧的绯红,幸而没人看得见他这般的窘迫模样。
已经被板子打的肿胀不堪的臀部再遭受藤条的洗礼,这滋味,张一没有尝试过,总之他知道是十分难过的,师尊原本一声不吭的承受,如今却是有好几下打下去都没忍住频频抽气。
藤条不过抽了二十来下,但他抽的极重,已有好几处都见了血,终究还是不忍心的,要等师尊求他,根本不可能。
他丢了藤条,将师尊从凳子上小心翼翼的抱起来,生怕弄疼了伤处,不住的安慰在他怀里疼的脸色煞白的师尊“徒儿不打了,徒儿给师尊上药,上完药就没这么疼了”
上药的过程师尊仍旧是一动不动,神情十分淡漠,看不出喜怒哀乐来。只因他一句“明天不打这么多了”面上有一闪而过的慌乱,看来还是怕的。
待到第二天打的时候,师尊仍旧是咬牙忍着,只是抖的比昨天厉害而已。如此几天下来,他再也舍不得了。
但又有了新的问题,无论他如何哄,如何逗,师尊始终是不和他说话的,却事事都听从于他,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仿若提线木偶。
至此,他以为他用最屈辱的方式报复了师尊心里一定大快,事实上,打师尊时,他比师尊还难过,打后看着师尊空洞的眼神,他更加难过。
这一日日的看着师尊的伤慢慢恢复,但师尊的精神却没跟着恢复过来,他自是非常担心。当他听穷极汇报元及已经走投无路时,他才抓了元及起来,并且盛情邀请师尊同他一起去观刑。
他要让师尊知道,他对师尊的手段已经很温和。在他心里师尊从一开始就欺骗于他这样的行为和元及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他对元及是如何处置的,对师尊又是如何处置的,难道师尊不应该感激吗?
他先给师尊看了一段镜像,镜像里,元及被绑在一大木桩子上,慢慢将过往道貌岸然的所有罪行都说了出来,众人是听着听着便愤怒不已。
包括诸如:嫁祸掌门师弟修魔并将其杀害;更早之前设计害死了当时青要山同辈中唯一一个比他修为高的十一师弟;多年前各门派均陆陆续续失踪了一些优秀弟子原来均是被元及抓了去吸收修为,元及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曾试图多门同修;还曾为了获得世间纯阳之气抓了□□岁的小男孩来强取阳元,而取阳元的手法实在是残忍……
“徒儿让邪祟给他施了邪术,他果然就都说了出来”
苍数历有点吃醋,怎么又是邪祟。
虽然他现在没有吃醋的立场,但看见邪祟总是接近孽徒就不由自主的不开心,他还根本没有办法阻止。
镜像里愤怒的众人原本是要立即将元及处死,却被及时赶到的穷极拦了下来,替张一宣布要用青要山的门规罚元及,不许他人插手。
在场的正道人士,有些是单纯为了正义想要杀元及,有些则真是为自己的徒弟或则师父报仇,正道人士死在元及手下的不在少数。
但想到张一的父亲首阳是被元及害死,终究还是觉得将元及交由张一处置是应该的,更何况他们现在也并没有能力与张一对抗。
只见镜像里元及被扒了个精光,众目睽睽之下,被打了一顿门规廷杖,接着又被抽了整整一天的莽鞭,众人也不知疲惫似的一直看着。
接着还按跪在台子上,鞭子就放在一侧,所有人想打就能上去打,想打多少就可以打多少,只要不打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