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说要打他,却迟迟不动手,仍旧是待他如常,见他闷闷不乐,便想方设法的逗他开心,哪里也不去,就陪着他在无天殿。
每天晚上要他陪着睡觉,把他逗弄的兴致高昂,却又不让进,说是上次的还很痛,而且只要一开始就很难停,孽徒需要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才敢来真的。
在无天殿,孽徒本是不许他穿衣服的,实施了不过几个时辰便又让他穿上了。孽徒告诉他,虽然他的身形很好,看着十分享受,但还是喜欢他穿着衣服,说他是属于禁欲型的,越是一本正经,穿的严严实实一丝不苟,才越让人想侵犯。
还真该感谢孽徒有这个认知。让他什么也不穿,他寸步难行。当初那样罚徒弟,虽然有些私心,但也完全是知道徒弟的性格执拗主意正,不来点特殊的手段是断然管不了的。
他怕徒弟又胡作非为,他怕徒弟在他花眼间就又出事,哪里次次都能那么幸运,他都能来得及赶回来救。
这就是所谓的——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虽然被允许了可以穿着衣服,睡觉时却断然不许他穿,又偏偏要他抱着睡,将屁股在他两腿之间蹭来蹭去,就喜欢他看憋得难受的样子。
徒弟的肌肤滑嫩异常,特别是大腿和屁股上,又嫩又紧实,他想掐一把都抓不稳。实在是被徒弟弄的受不住,他气的很打几下,徒弟就让他揉一个晚上不许停。
孽徒每晚都是这样,必定要把他弄得很难受了才想着睡觉,说是这样他的相当于一个大型电热棒,暖和,他竟是觉得很有道理。
这样实在是憋屈,他也试图用强,可只要这孽徒要睡了,就给他下禁制,他根本动不了。
直到第九天夜里,大概是这孽徒忘记了,又有了那么点意思,他才得逞,来了一个昏天暗地,孽徒可能可怜他这么多个夜晚夜不能寐,备受煎熬,基本上任由他操控。
第二天早上,他越发的迅猛,弄得孽徒将他紧紧抱着趴在他肩头上哭个不停,他能感到背上湿漉漉的全是孽徒的眼泪,他都想就此停了,实在是舍不得。
孽徒却问“如果要满足师尊需要多少天?”
“至少九天”
徒弟听后,倒抽了一口气,将他抱的更紧了“我们先试试五天,总得解决这个问题,如果徒儿总是无法满足师尊,师尊一定会离开徒儿”
听了这话,他都恨不得将徒弟捧在手心放在心里,傻徒儿,你我本非同族,何必勉强自己。
徒弟修为大增之后接受能力变强了很多,他也尽可能的顾忌徒弟的感受。孽徒很会想办法,用修为为自己增强体力,不断的修复被他弄伤的后面,竟也真坚持了五天。
孽徒说等他休息够了,再尝试七天。
之后他日日为孽徒炖补品,什么壮阳来什么。
孽徒的精力倒是也恢复的极快,身体有了他龙阳之气的滋补,似乎修为还上升了一个段位。
可惜这样的好日子并不长久。
这日他煮了八宝汤等着孽徒,孽徒出去之前和他说了一个时辰后就会回来。
他甚至有些望眼欲穿,不是说一个时辰就回来的吗?又野去哪里了。
但当他看见徒弟手里的东西时就开始暗骂自己愚蠢,过了两天舒坦日子就忘记自己是谁了。
孽徒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放在桌子上,端起他煮的八宝汤边喝边说“师尊的厨艺又进步了,真好喝”
躺在桌子上的有一把又厚又宽的檀木板子,一根大拇指粗看上去就韧性极好的藤条,还有一根手腕粗细的藤杖。
看来都是这些就是为他准备的刑具了。
当然比起蟒鞭、倒刺鞭、烙铁、挞龙鞭这些东西来是温柔的多,更别说那些带有法力的刑具,诸如诛仙剑阵,天雷闪电、降龙鼎等。
“师尊,你看看,徒儿准备的这些家法,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他认真的拿起沉甸甸的檀木板子,木头的香气迎面扑来。
“还行”
他给出了评价。
孽徒放下碗,走到他身前跪下,痴痴的望着他说“师尊,每次徒儿期满你,你都狠狠打了徒儿,你说这是给徒儿立的规矩是家法,既然这个家是徒儿和师尊的,那这家法自然也适用于师尊。师尊从一开始就欺骗徒儿,师尊该不该受罚呢?”
孽徒的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他竟是无言以对。
“古往今来,只有父教子,师父教徒弟,你可见反过来的道理?是我骗了你,我早就说过,愿赌服输,你想怎么折磨我都行”
苍数历面上平淡如常,实际上心早已经打起了鼓点,甚至双腿忍不住的发抖。倒不是怕挨打,怕痛,是怕他自己接受不了被徒弟如此羞辱,怕他最后的心理防线崩塌。
“师尊,不是徒儿要折磨你,徒儿怎么舍得折磨你,是你犯了错,徒儿要惩罚你”
“不过换个说法而已,随你了”
他越是说的云淡风轻,实际上内心就有多无法接受。只是不到最后一步,不亲耳从孽徒的口中听到,他便还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
“既然师尊定要如此认为,徒儿也没有办法,第一天就劳烦师尊还是趴到外间凳子上去,等后面实在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