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想着我,为着我,我怎么配呢?!”
文安伦轻握她手,只有一句话:“没有你,我只是孤单的一个人。”
还是在厨房里,他还在做几样小蛋糕。烤箱“叮”一声响了。他将烤箱打开,甜甜香香的味道溢满,是幸福甜蜜的味道。“哇,好香好漂亮的可丽饼!”她眼睛一亮,然后双手撑着料理台往后一跃,就坐到了料理台上。
文安伦宠溺地说:“那你负责把它全部消灭掉!”
“好!”她拍胸脯保证。
“我们来聊聊案情吧!”她一双脚在空中晃来晃去,招惹着他的视线。因为中央暖气开得太足,她没有穿袜子,此刻毛毛鞋被踢掉了,她一双雪白玉足真的太可爱,太晃眼了!他情难自已,忽地抓紧她脚踝,而他单膝跪地,亲吻了她的脚背。
章消玉脸一红,嗫嚅:“安安,你认真一点!我要和你谈论案情!”
他将毛毛鞋穿回她双脚上,才说:“你讲。”
她红着脸,在那对着手指,嘀嘀咕咕:“其实,从警察们的角度讲,那晚真的可能是你,你完全有时间再次犯案的。毕竟你当时没有送我回家,而我逃脱后,他们可以假设你再度寻找下一个目标,毕竟时间上太吻合了。”
“嗯,好像是这样。我嫌疑最大。”
见他还是淡淡的,她急了:“你得想想啊!例如有没有什么不在场证明!”
文安伦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说:“我那晚联系不上你很焦急,就开着车沿着海边到处找。我全乱了,也没有考虑到要往你公寓那边看看。直到一个小时后,接到你发的已到公寓的微信语音,我才放松下来,但因为心情烦躁,就漫无目的地逛,后来,将车开去了哪里我都不记得了。等我一觉醒来,我居然已经在家中床上躺着了,只知道当时是凌晨,夜很深,天都是漆黑的。”
俩人还在说着话,门铃突然响了。
文安伦去开的门,是两个便衣,说要带走他。然后,警察也不容他抗辩,直接将手铐铐到了他手上。她急忙冲到门边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便衣怜悯地看了她一眼,说:“我们已经有了证据,证实文安伦和最近发生的几起香水杀手案有关。现在,我们要带他回去审问。”
她听得头脑发胀,只感天旋地转。文安伦要被警察带走,因为第五起十三岁女孩遇害案里,发现了他留下的痕迹。临走前,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种眼神没有慌张、不安、乞求,什么也没有,只是让她相信他。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最后很用力地点了一下头:她信他!
这间房子太冷了,连续三天,她都过来帮文安伦收拾房子,和照顾橙子。她甚至推掉了一个很重要的画展。她的作品卖出了高价,她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金钱,她不必再过看人脸色,艰辛的日子。
这对粉红的蜜桃抱枕好看,她笑着刷了卡。嗯,银色的沙发太单调,铺上天蓝色的海水纹长垫子配蜜桃抱枕好看。于是她连买了好几样东西,最后连床单被套都买了。
文安伦的屋子焕然一新,蜜色的床单,水晶蓝的枕头被子。客厅的墙上订了一排小钉子,把她从各处收集来的小玩意都挂了上去。其实她很喜欢电视机背景墙上的那堵水晶瓷砖墙,砖墙由许多块淡蓝白底色的小砖块拼成,形成一把直挺贵丽的水晶天秤,左边秤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心,心上坐着美丽的天使;右边秤着一整个的脑,脑上开出最美丽的苹果花。
那是文安伦亲自动手,用水晶画粉画出的秤杆。左岸代表情感,右岸代表理性。最柔软的心能感动世上最美丽的人;而软性的人脑,能创造出一切,苹果花能结苹果,代表的是科学、未知、创作与希望。
这样优雅、完美、追求公平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她尽她所能,花了最大的心思来布置他的房子。只希望,他回来时,能从里到外感到焕然一新!他需要一些新气象呢!
这样想着,其实没有他的这几天,也不是很难熬嘛!她很充实,而她也相信,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慕教授和甜姐姐会还他清白的!
突然,“噔、噔、噔”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强烈的恐惧笼罩了她。糟了,她刚才急着把新买的吧凳抬进来,忘了锁门!消玉飞快地扑向房门,一心要把门关紧。
一只男人的手按上了门框,她尚未来得及反应,一道巨大的黑影扑面压来!“轰”一声巨响,门被锁上,阳台外面是八楼,她无处可逃。
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他带着黑头套,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粗重的鼻音搅乱了黏糊的空气。文安伦是对的,这个才是魔鬼,几次跟踪她的魔鬼!
随着他的步步逼近,木地板上传来“噔噔噔”的男式皮鞋声。就是那能令她恐惧的声音,他一直长时间地跟踪她!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阳台下是绿茵茵的草地,但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他“嗬嗬”的粗重气息扑面而来,他越来越兴奋。她的脚被阳台上的藤椅绊倒了,香水杀手大吼着向她扑来。
“别动!”一个刑警从天而降,手上握着一把枪。正是邢星!
香水杀手猛地举起藤椅往扣了安全绳的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