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夜半躲在被子里偷摸看的话本子一样,见不得人。 可她顾得了头顾不了尾,挡住了前面,挡不住上面。 她似乎忘了,宗越高她许多,而这样的距离,他一垂目,轻而易举就能将画作尽收眼底。 那是一幅骑马狩猎图。 一个男人策马扬鞭,手臂上架着展翅苍鹰,马背上伏着凶相毕露的猞猁。 那男人的面容没有画出,衣着倒是流畅清晰,翻领锦袍,九环蹀躞带上系着一把短刀。 那短刀极为别致,长安城中只此一把,宗越不会认错。 所以,她遮遮掩掩,就怕他撞破,她悄悄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