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噤若寒蝉,比往日都格外规矩的立在门外。
而大殿里却传来了永泰帝的暴怒声以及鞭笞声,还有压抑的痛呼声。
尚容欢一来,高总管便拦住了她,“燕王妃您现在还是别进去了,皇上正在气头上……”
尚容欢自然不会进去,永泰帝也不希望让人看到他的这一面。
她当即扬声道:“父皇,臣媳有要事禀报。”
里面的声音陡然一静,随之是永泰帝沉怒的一嗓子,“滚……”
尚容欢一点都不意外永泰帝回答,甚至心里连一丝波澜都没有起,“父皇,这件事事关重大……”
片刻,房门倏然一开,永泰帝阴沉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燕王妃,你说的重大之事,最好足够大,否则……”
尚容欢先往后看了一眼,见所有宫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的,当即压着声音道:“父皇,臣媳所禀报的这件事足够大。”
永泰帝目光里滑过一抹阴霾,负手走了出来,随即用着凌厉的眼神扫过宫人。
高总管会意的上前带走了宫人。
尚容欢在永泰帝的目光下,走上前,神神秘秘的压着声音道:“父皇,臣媳听月妃说……煊王不是父皇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