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头脑清楚,面色严峻,“不会这么简单,不可能会有人这么大费周章的只为了来天牢里玩闹……”
人数不少,那定然还有别的乾坤。
若说这天牢里唯一一个特别的犯人,就是那位弑兄的特别的重犯,还是一位王爷。
很显然,众人都想到了煊王燕承煊。
集体都紧张起来,“应该没有什么异常吧?”
众人齐齐的往里面走去,到了关押着燕承煊的牢房前,看到一名身着囚服的人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凌乱的头发遮挡住了他的脸,有人问了句,“你们何时对煊王动刑的?”
顿时都摇头,“别闹,他可是煊王……”
就算是再心急,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动他的。
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打开了牢房的门,试探的上前,“煊王?”
唤了几声,也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
当推出一个最老实的上前去扒拉开那人脸前的头发,一看之下都傻了眼……
……
“啪——”
永泰帝很快就知道了天牢的事,看着躺在椅子里的安王,他赤红着双眼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桌子上……
一阵乒乓乱响过后,永泰帝咬牙切齿:“我大燕守卫森严的天牢,被人如入无门之
境的被人偷梁换柱,和气可笑?来人,将守卫天牢的这些废物给朕统统砍了……”
燕君闲眼神闪了下,心中闪过了然,原来如此!
所有的疑惑瞬间在心中有了答案,容欢啊容欢,他该说她一句胆大妄为,还是该赞她一声算无遗策呢?
“父皇,当下要紧的是全城搜捕,这么短的时间里,想来还未出城……”燕君闲面色严肃的道。
如今他能做的就是尽量转移视线,拖延时间,希望燕承煊逃出生天。
永泰帝咬牙道:“君闲,你立即带领京都卫全城搜捕,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孽种给朕翻出来,还有……”
永泰帝双眼凌厉,手指着安王,“他被人送进了天牢,那他的王妃呢?人在哪里?”
燕君闲脑中急转,“听说公主瑶去了太子府吊唁完太子当日就回了别院……”
“这个贱人……”永泰帝咬牙切齿的拳头猛捶着长案,“如此,如此一来,南蜀,南蜀怕是不再安生了,唯有找到那个孽种,将他捏在手里……”
就在这时端王燕云彻从外面进来,走到永泰帝面前抱手请缨:“父皇,儿臣请缨带人出城寻找!”
永泰帝自然是愿意的,颔首,“你们都是
朕的好儿子,现在立即给朕去找,务必将那孽种给朕找到!”
燕君闲袖子里的手无声卷成拳,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父皇,儿子觉得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太子的丧事,如此大动干戈,是否惊扰太子……”
“惊扰他?”永泰帝当即一声。
现在对于永泰帝来说,什么都没有他的颜面来的重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端王却突然开口道:“太子皇兄的后事,已经交给了内务府了,与搜查并不冲突……”
永泰帝不耐的挥手,“快,快去搜查……”
燕君闲不动声色的行了一礼,往外走去。
随之就听到永泰帝扬声吩咐,“差点忘了那个贱人,快去看看,她是否还在……”
走出门后,燕云彻却没有急着走,阴阳怪气的道:“皇兄觉得那孽种在城里还是在城外呢?”
燕君闲眸光里仿佛映着冰,“端王说话还是要留些口德才好,还有,若是你这般口无遮拦,泄露了什么消息出去,父皇颜面不保,到时,父皇追究下来,想必第一个就会想到是你泄露的。”
燕云彻身子一僵,随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燕君闲眸光泛着冷的目送着燕云彻走远,淡淡吩咐,“给谢
恒传递消息,让他跟着燕云彻,若他真的追上了,就让谢恒出手……”
青墨应声,转身就要走,却又被燕君闲叫住,“等等……”
青墨转身等着他的吩咐。
“另外再传消息给王妃,就说良妃有难。”
说完,燕君闲这才离开,他还要做做样子搜查。
……
尚容欢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用早膳,闻言眼皮跳了下,看来,燕君闲是知道了是她救的人。
否则,他也不会给她这么一句。
古老一直躲在她的院子里,这几天燕君闲不在,她就和尚容欢一道用。
眼见着尚容欢拭了拭嘴角就要走,她随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推到了她的面前,“拿着这个,若是蛊毒复发坚持不住就服用一粒,只三粒,不过是饮鸩止渴,三粒过后,就没用了,你斟酌着服用。”
尚容欢心头一暖,拿起来装进了怀里,“多谢古婆婆。”
古老却是冷哼了声,耷拉着眼皮子继续和食物奋斗,再不理会她。
尚容欢已经习惯了古婆婆的刀子嘴豆腐心,并不介意她的态度,“古婆婆您多吃些,我出门了。”
……
宫里极为的安静,她直奔良妃的春兰宫。
春兰宫外的所有宫人
和禁卫军无不胆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