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有副作用,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用。”
“知道了。”
刚将瓷瓶收好,肖太医推门而入。
嘴上还在念着新药方做成膏药时要如何调整配比。
他是想来找云攸宁请教,抬眼才发现屋内气氛不太对劲。
“王爷您醒了,您身上还有伤,怎的起来了?”
这一说,南久桉脸更黑一层。
云攸宁替他接过话,“他的伤现在怕不太好,肖太医您再处理一下吧。”
她说完起身打开书桌旁的抽屉,将这几天故意留下的药方带走。
南久桉是个人精,她只能借此掩盖住空间的存在。
肖太医感觉有些头顶发寒,最终顶着南久桉幽幽的视线,硬着头皮开口问道。
“王妃这是要整理文稿吗,可需我帮忙?恰巧我有药方要请教于您。”
云攸宁却是摇摇头。
“王爷的伤不太乐观,动作大些都可能造成伤口崩坏,不便再同住一处,我暂时搬离。”
她说完后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
肖太医瞟一眼那道几乎斜垮整个胸膛的刀痕,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