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疼你了吗?你自己问她啊!她不会什么都没告诉过你吧?……哈哈哈……萧晋煊,原来你才是最可怜的那个,所有人都算计你,连你祖母也欺瞒你,你就是个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可怜虫……”
雍王越笑越猖狂,越说越起劲,还准备继续说的时候,却听“啪”地一声,他被人扇了个大嘴巴。
笑容嘎然而止,他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萧晋煊身旁的黑衣人,“你敢打我?”
“不光敢打你,我还要抽你呢!”那黑衣人直接从背后抽出个带刺的藤条来,朝着雍王的身上便一顿招呼。
“你才可怜,你全家都可怜,摊上你这么
一个空有野心、没有实力的家伙,是他们倒了八辈子血霉!”
一边说一边抽,那带刺的藤条每落一下,便都总能划拉出一条血呼啦次的印子来。
“让你坏事干尽,让你草菅人命,让你危言耸听……”
等她抽累了,雍王也变成了一个血人,躺在地上跟条濒死的鱼一样嚯嚯喘气。
萧晋煊走过来,取过她手里的荆条,把她的手掌摊开,看着上面被刮的红印,心疼地问,“疼不疼?”
“不疼。”谢灼宁摇了摇头。
藤条是精挑细选的,手握的那头也精心处理过的,她这次过来,就是特意来抽雍王这狗东西的。
“等会儿,你看到我,怎么一点都不意外啊?”她抬起眼眸,惊讶地问。
萧晋煊轻笑,“飞云卫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你以为你换了身一样的夜行衣,偷偷跟上来,我就认不出来吗?”
原本不让她来,是不想让她涉险。
可他又怕把她拧回去,她下次又想什么鬼主意自己偷摸过来,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她搁眼皮子底下放着,也安心一些。
谢灼宁叹气,“我还以为我伪装得天衣无缝呢。好吧,该问的也问了,该抽的也抽了,萧晋煊,咱们回家。”
她眉眼弯弯,回头朝萧晋煊伸出手。
不必多言什么安慰,她在以行动告诉他,萧晋煊,你一点也不可怜,你还有我。
萧晋煊伸手过去,与她十指紧扣,“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