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暮烟回到东宫,将这件事告诉了沈廷韫以后方才觉得好笑,在榻上笑的前仰后合。
“听说父亲幸了不少丫鬟,不知有没有弥补心里的伤痛。”
沈廷韫也附和着她。
“不过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体有问题罢了,而且这事也看天意,光靠努力可不行。”
眼看着话题渐渐跑偏,梁暮烟急忙拉了回来。
“父皇近些日子可还正常?”
沈廷韫自从那日见到了有些异常的承德帝以后,再见到都是正常的样子,而且承德帝已经开始重新宠幸除了娴嫔以外的其他妃子,对娴嫔好似也没有那般痴迷。
或许烟儿的猜想也只是猜想罢了。
“没什么异常了,娴嫔也不像之前那般受宠,不过仍旧是后宫中风头最甚的那一个,听说,父皇给了她椒房荣宠。”
梁暮烟有些愣神,是不是娴嫔有所发觉才停了药?不过如今这一切已经无从取证,有了一次的失手,想必娴嫔会注意许多。
“阿韫,我总觉得有些事情根本就不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这种没有完全把握的感觉实在不好。”
沈廷韫察觉到了她低落的心思,当下就心疼起来。
“虽然这些事
没有把握,但有些事情的决定权永远都在我们手中。”
看着一脸严肃的沈廷韫,梁暮烟觉得似乎有什么秘密要呈现在她面前,当下就忍不住发问。
“什么事情?”
沈廷韫欺身上前,将梁暮烟禁锢在身下,一个吻毫无征兆的落了下去。
“孩子。”
梁暮烟嘤咛一声,又是满室春光。
第二日晨起,沈廷韫已然上朝去了,梁暮烟揉了揉酸软的的腰肢爬起来试,正巧碰见了嘴里不停嘟囔的夏竹。
“说什么呢?”
有些慵懒的声音吓了夏竹一跳,夏竹当即捧着手中雪白的中衣来到了梁暮烟面前。
“小姐,你难道没有发现月事已经好久不来了吗?”
梁暮烟错愕,她最近忙的不可开交,哪里有时间注意这种小事,不过如今算算,确实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来月事了。
“于是太累了,我多吃些补品就行。”
夏竹却想起了宋嬷嬷的叮嘱,神色有些紧张,说话的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放大。
“小姐?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宋嬷嬷说了怀孕了不能乱吃,奴婢去帮你请个大夫。”
梁暮烟忙捂住了夏竹的嘴,示意她隔墙有耳,夏竹这才噤了
声。
而梁暮烟觉得夏竹说的不无道理,她嫁给沈廷韫也刚好快三个月,这期间两人黏腻的紧,有孕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不过昨日里说的孩子,竟是今日就要成真了吗?
采蘋手上捧着账本,在夏竹说怀孕的时候刚好停在了梁暮烟的放门口,顿了顿,竟是转身离去。
梁暮烟伸手把上了自己的脉,良久才露出了一点失望的神色。
夏竹早已期待不已,忙问起梁暮烟。
“怎么样?”
梁暮烟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袖子放下,无奈的笑了笑。
“只不过气虚罢了,近些日子可要多给我炖些燕窝补补。”
夏竹也有些失望,不过很快释然。按照着殿下和小姐之前的黏腻程度,有孕不过迟早的事罢了。
午饭时沈廷韫回来,梁暮烟还将这件事当做笑谈讲给他听,不出意外的换来了一顿亲近。
梁暮烟正在书房内陪着沈廷韫处理公务,白芯却在外面有要事回禀梁暮烟,梁暮烟不敢耽误。当即将人请了进来。
白芯恭敬跪在下首,道。
“太子妃,采蘋早上从东宫后院的狗洞里溜了出去,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出东宫,奴婢已经派
人跟随。”
梁暮烟凝神,难道白芯在东宫发现了些什么,才急于去寻找贵妃?
半晌没有答案,梁暮烟只好让白芯继续看着采蘋。
回到屋中,沈廷韫头也不抬的问道。
“出了什么事?”
梁暮烟摇头不解,“采蘋溜了出去,不知有什么情报要传达给贵妃。”
沈廷韫笑了笑示意她放心,他派了人跟着采蘋,自从体会过采薇的药以后,沈廷韫对贵妃送来的人格外在意,今日若不是白芯来报,他迟早也会知道这件事。
“无事,我已经派了人看着她。”
沈廷韫正欲蘸墨,却发现砚台空空,梁暮烟垂着头不知在思索什么。
“烟儿若是不想同我一同处理公务可以直说,我可以带着烟儿不浪费这大好时光。”
梁暮烟被他说的红了脸,这人心中怎么尽是些迤逦心思。
梁暮烟乖巧的站在沈廷韫身旁磨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竟觉得日子过的都快了些。
沈廷韫揉了揉自己打算的脖颈,抬头看着蜷缩在太师椅上看杂记的梁暮烟。
“烟儿饿吗?要不要用膳?”
梁暮烟从杂记中抬起了头,揉了揉眼睛这才应了一声。
“好
。”
沈廷韫高声呼唤着陌寒,不多时,桌上就摆满了可口的饭菜。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