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米,那便是搅乱市场,是抗旨。”
“抗旨的事情,我们不做!”
管家如同斗败的公鸡,泱泱回了周府。
周同楠听了回禀,怒火交加:“好人都让袁府做了,坏人都是我,来人我要进宫,我要面圣,他袁彬发了国难财,挣了难民的银子足足两百万不止,他才是最坏的那个。”
管家蔫头耷脑道:“大人,袁府没有挣难民的银子,是挣的咱们府的银子,压根谈不上国难财。而且当时是咱们一趟趟上门求着的,论起来咱们理亏。”
周同楠气得将茶盅子扔向管家道:“滚出去。”
正在此时,外头有小太监匆匆送信来道:“贵妃娘娘给大人送的信,娘娘说,知道大人委屈,但是这紧要关头,请大人一定忍住。”
周同楠气急道:“忍了这么多年,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小太监道:“这是贵妃手札,请大人亲阅。”
周同楠匆匆扫了一眼,突然如同定身术一般定住,浑身的戾气也突然无影无踪。
“甘肃丰收,深儿回宫了?咱们府这是否极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