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金簪的事情也让锦衣卫来审问,今后你们东厂少办案,规规矩矩在后宫伺候!”
夏时苦着脸道:“奴才遵旨!”
皇帝吩咐退了,众人告辞散了。
袁彬亲自护送杨老首辅回府,李贤罗
伦等要求护送以表尊崇,皇上也准了!
清浅则送皇后回宫。
袁彬离开的时候,拉过清浅低低说了一句:“我查过,去年的锦缎并没少。”
清浅一惊道:“布偶的锦缎,的确是出自坤宁宫?”
“是!”袁彬郑重点点头道,“因此,坤宁宫有内鬼,你稍后见机行事。”
清浅身上的锦衣卫腰牌闪着寒光,如同她脸上的寒意。
目光缓缓扫过皇后身后的流云、流苏并几个小宫女,小太监,清浅道:“我明白了!”
两人方各行其事。
周贵妃的宫中,一个粉瓷瓶子再次被砸碎。
夏时哭丧着脸跪着。
“一手好牌被打得稀烂!”周贵妃怒骂夏时,“好好的,非弄出一个什么怀恩的案子,你算算看,咱们这回折了多少人进去!”
周贵妃痛心疾首:“内务府常公公,御膳房王总管、针线房云霞,再加上水仙,朝廷里头是陈阁老,足足损了五人!全都被袁彬换上了皇后的人!”
想到这些年,自己为了安插心腹费的心血,周贵妃又砸了一个瓶子。
“想尽一切法子,让水仙揽下所有罪名!”
周贵妃壮士断腕起来很决绝,“她不揽下,便是你揽下!”
夏时一抖:“这口信,奴才必定送到!”